说是要她帮忙替安贵嫔解惑,毕竟安贵嫔身为一个罗刹国的人,对这些肯定是半知半解的,有个人在旁边解惑,总是好的。
说得好听是贴心,其实又何尝不是变相的监视呢?
不就是生怕这安贵嫔假手于人吗?
可抄写这东西,早抄完早结束,也能早日逃脱这种日子。
若是不抄写完这些,安贵嫔不用想,也知自己怕是出不了这玉堂殿的门了。
她看着自己抄写了近一个时辰 ,才不过几页的《女戒》,脸色都黑沉得不成样子。
这东西她抄个几天天可能都抄不完一次,可她还得抄完整整三次,不用想,便知自己这半个来月怕是都要与这本《女戒》度过了。
心情很是不爽,想找个人撒气都不敢,毕竟肖译派来的嬷嬷正站在一旁,一丝不苟的盯着她瞧呢。
她也想了各种法子想支开这嬷嬷,好让自己能有个喘息的机会,可惜这人,实在是迂腐的厉害。
而且又油盐不进,不管安贵嫔用什么法子,她嘴里只有一句。
“奴婢是皇上派来的,事情没有完成自然不能离开。皇上若因此怪罪下来,奴婢可担当不起。”
如此一来,安贵嫔只能忍了。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她今日会与抄写东西这事杠上了。
晚间用膳前,各宫得到消息,说是太后娘娘,思及快到过年了,家家户户不免到时要祭祀,祭拜祖先。
便想着要各宫妃嫔在此各抄写一本佛经,好到时供奉到佛祖面前,求得她们得偿所愿,与后宫和谐,子嗣绵长。
这事自然不算的什么,毕竟抄写一本佛经也用不了多久时间,只要在除夕之前抄好送去慈宁宫就可。
自己得了闲,在宫里抄一抄就可以完成,可是,安贵嫔这,就不是这样了。
旁的宫里都是抄写一本就可,可太后的人来玉堂殿却说的是,要抄个五本。
而且说的原话是。
“娘娘从罗刹远道而来,今年是第一次不能在双亲面前侍奉一二,心中定是很是想念他们。太后娘娘便想着,娘娘可多抄点佛经,供奉在佛祖面前,求得娘娘双亲身体康健,也好为远在罗刹的双亲祈福了。弥补不能侍奉在身旁的遗憾。”
这话说的好不圆润,处处都是为她着想。
而且安贵嫔也不知旁人是抄多少本经书,以为都是与她一样。
就算不同,那也是太后对她的不同,不然为何告诉她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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