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此时的凯尔希只是死死盯着那朵深紫色的花朵,根本没有听阿米娅的话。
她猛地抬头,狠狠地晃着沧蓝。
“快醒醒!快醒醒!我需要一个解释!”
沧蓝痛苦地坐起来。
“别晃!想吐!”
“我需要一个解释。”
“什么解释?”沧蓝狠狠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随后就看到凯尔希手中的花朵。
“呦呦呦,凯尔希你这是到了发情期吗?要送给谁花啊?”
凯尔希面色阴沉下来,却不是因为沧蓝的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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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你对这朵花完全没有印象了?”
“我应该有印象吗?我只记得我昨晚做了个潮湿的美梦……”
凯尔希思考了一会,最终却犹豫着放到了沧蓝手中。
“算了,你的东西,我还是不碰了。”
“这玩意到底是啥?我没见过这么诡异的花啊。”
凯尔希犹豫着,还是说出了它的名字。
“当初你把它带来巴别塔的时候,管它叫做……浅海轻唱……”
……
沧蓝挠着头,走出了医务室。
刚出来,就看到一大队披麻戴孝的干员正缓缓走过病房,带头的就是阿米娅,他的身后还跟着极境与棘刺。
此时的极境正在痛哭着,一边哭一边大喊。
“虽然我们这个博士,为非作歹,无恶不作,丧尽天良,衣冠楚楚,道貌岸然,人模狗样,目光短浅,长的不帅,但他还是我们的博士啊!”
极境哭诉这会儿,棘刺也端起了一个盒子,抓着什么粉末就往空中撒,呛得众人疯狂流泪。
沧蓝:“……”
重重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沧蓝觉得自己还是不去亮相比较好一点。
——毕竟自己是真的会忍不住揍极境一顿的。
东拐西拐,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沧蓝别提有多开心了。
“沙发!大床!我来啦!”
沧蓝兴冲冲地推开门。
下一刻,看到自己房间里乱七八糟的景象,沧蓝的动作停在了原地。
“我这是……遭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