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冲过来的人,是不是想要打她,堂溪梨都平等的每人各甩了两耳光。
边走边打,无比丝滑,强迫症见了流泪,抑郁症见了解压。
在客厅里搜寻什么的保镖们,看她只是打这些人的耳光,没做别的,放下心来,继续寻找。
堂溪梨打完安家四个孙辈们,觉得不尽兴,又睨向沙发处的安老爷子他们,邪恶地笑了,“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怎么能少了你们呢?”
安老夫人一看她走来,手抖了一下,马上招呼玄关处围观的佣人们,“反了反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呀?还不过来给我抓住她!快抓住她!抓——”
“哦哦……”佣人们一拥而上。
看到这么多人来抓她,堂溪梨非但没有退缩,反而主动走了过去。
来一个她打一个,来两个她打一双。
无差别攻击每一个人。
所经之地,鸡飞狗跳,惨叫连连,耳光声不绝于耳。
不过几分钟,佣人们就全体‘阵亡’了。
客厅里人仰马翻,一片狼藉。
反观堂溪梨,别说受伤,连一根头发丝都没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