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津眼看着手下人一个个倒下,双眼通红,这可都是他和士家的心血啊,好不容易养出这样一万精兵,本想趁荆州之乱,讨点便宜,想不到就这么葬送了。
邢道荣提着宣花大斧,哈哈大笑着冲了过来。
张津叹了口气,不得不跟上与区景一起掉头逃走,手下本就坚持不住了,见状也纷纷跟着跑起来。
兵败如山倒,刘贤和邢道荣跟在后面大杀一阵,交州兵死伤无数,还有不少跪地投降,只有数百人簇拥着张津和区景,逃出到了交趾。
士燮见他这副惨状,欲哭无泪,他士家在交趾经营许久,好不容易攒下了点儿家底,一开始与周仓争锋,被打败,葬送了一些,也还好,没有伤筋动骨。
后来张津顶着交州刺史的名头来到这里,士燮是全力支持,帮他建成了这支万人的队伍,结果,就这么葬送了。
反观刘度,经此一役,手下损失不多,声望却是升高了不少,更加膨胀的是他的自信心。
从来没想到自己儿子还是智将,手下大将邢道荣竟然如此勇猛,刘度觉得自己也行了。
找来刘贤邢道荣二人商量道:“想不到刑将军如此勇猛,不知将军与吕布可有一战之力?”
自从荆州之乱始,交州的文武官员就都搬到了北面,吕布陈兵紧靠零陵的苍梧北,郭旭在桂阳南面的南海郡北,不遗余力的从两郡迁徙百姓。
郭旭也就罢了,吕布却是威名赫赫,现在又手握重兵,这就像是自家门口爬了一头猛虎,刘度是吃不好睡不香,非常迫切的希望,能把他解决掉。
邢道荣飘的比刘度还厉害,大叫道:“吕布又如何?某手中的宣花大斧也不是吃素的,要不是为了诈败,那区景小儿,早已被吾取了性命。”
零陵位置偏僻,对于中原大战的消息,都是通过传言知道一二,而且邢道荣层次不够,根本不理解神将是个什么水平,即使知道吕布的些许战绩,也只觉得那是吹牛。
刘贤还稍微清醒一些,摇头道:“吕布可不是区景之流可以相提并论的。”
这话像是冬天里的一盆凉水,一下子让刘度清醒了过来,长叹一声,只好作罢。
邢道荣却不服:“就算他吕布勇猛又如何?零陵地势复杂,我们凭借地理优势,埋伏他一下,像张津一样,困在山崖中,武艺再高又能如何?”
刘度眼睛一亮,叹息道:“吕布陈兵边境,不断引诱百姓前往,实乃心腹大患,不除不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