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忽视楚老夫人的不满,笑吟吟道,“病了这些日子,今日一想好久没见母亲与玉瑶了,今日月儿回来便想着和她一起来给母亲请个安。”
沈氏话一出,楚玉瑶当即变了脸,沈氏拖着病体都能来给老夫人请安,可自己在沈氏病的这些日子里,竟然没有一次去看过沈氏。
楚老夫人自然也是听明白了沈氏的言下之意,当即有些不满道,“是我让玉瑶别去打扰你养病的,你也不必怪她。”
“我与她既不是亲母女,怪与不怪的又能怎地。”沈氏面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楚玉瑶本就对自己的身份敏感,见沈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直接说出她的身份,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都是玉瑶不好,纵使要照顾祖母,也不该忽视了母亲。”楚玉瑶当即换上那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对着沈氏道。
瞧着楚玉瑶一副惺惺作态的样子,沈氏只觉着恶心无比。
自己之前怎么没看出来,这个养女如此的虚伪。
楚老夫人见事情偏离了自己的主题,当即用力拍了下桌子,“够了,母亲没个母亲样,孩子没有孩子样,到底再胡闹些什么!”
看着有些气急败坏的老夫人,楚月勾唇冷笑端起一杯茶隐藏住那抹笑容。
“今日我与玉瑶两个去了庙里上香。”楚老夫人自顾自地的说了起来,楚月与沈氏低着头都没认真去听。
“恰好有个大师为玉瑶算了一卦,说楚府与玉瑶近些日子有些相冲,需得搬到北边去住,才能恢复楚府和玉瑶的运势。”
楚老夫人说完,便观察起沈氏与楚月的表情,可惜母女两个对她的话似乎是熟视无睹,根本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楚月并不是没有听到楚老夫人的话,只是此刻她终于明白今日老夫人将她喊来打的什么算盘了。
北边?侯府可不就在北边吗,楚玉瑶想搬来侯府住,她倒正愁怎么揭穿这对狗男女呢,她们倒是眼巴巴的送上来了。
可是楚月知道自己不能出声,得老夫人求着自己才行。
沈氏也明白了老夫人的目的,可瞧楚月不出声,她也没必要去多说些什么。
见楚月不出声,楚老夫人眼神犀利的看向她,“如果没记错的话,侯府便是在北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