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挣扎,但无济于事,他还是离光亮越来越远……
救护车上。
“滴——”
心电图上渐渐变直。
……
燕新雨再见到任晚秋的时候他已经封装进了一个冰冷的小小盒子中。
她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任晚秋的父母任朗才和齐秋雪悲痛欲绝,这世上最大的伤痛莫过于此了吧,白发人送黑发人。
看到儿子骨灰盒送出来的一刹那齐秋雪悲从中来,再也坚持不住昏迷了过去。
“雪儿!雪儿!”
任朗才着急地呼唤着昏迷的齐秋雪。
……
病床前,安顿好昏迷的齐秋雪后,任朗才转头看向失魂落魄的燕新雨。
“小雨,我儿这突然的就走了,也没来得及留什么话,但我想来他最放心不下的大概就是你了。”
燕新雨没有说话,就无声地流泪。
任朗才看到这样,叹了口气。
“这个玉镯他生前就一直想留给你的,你拿着吧,好歹也是一个念想。”
燕新雨颤抖着手轻轻接过玉镯捧在手心,认真注视着,仿佛这就是任晚秋一样。
“叔叔,我会好好珍惜的。”
燕新雨说着,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任朗才见状,又叹了叹气。
“苦命人,也是痴情种啊,我的儿啊。”
也不知任朗才这句话究竟意指几何。
……
一处山顶上。
“任朗才,你的任务我可是完成了啊。”
一个黑袍人站在山顶上喃喃自语,狂风猎猎作响,却不见他有丝毫晃动。
他的身后,赫然有辆头部严重变形的大货车!
“为了制造这场意外,我的业绩差点没完成,哼,有机会要好好宰你一顿!”
说罢,黑袍人微微抬头,目光似乎穿过了重重的山峦,注视着远处的某个地方。
……
静谧的夜,月光若隐若现,淡淡的薄云遮住了月亮的半边脸。
微弱的亮光透过窗台,洒落在一张绝美的脸上。
燕新雨轻声啜泣着,情到深处大概是不会大哭大闹的吧。
燕新雨捧着玉镯,温柔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