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长了耳朵,听到玄清蛐蛐了一句:“就这点酒量,还想灌老夫的酒……。”
这我就不服气了,提着酒壶就把他的杯子加满了,这手的准度不够,倒了好多酒在桌子上。
“玄清师父,我这点酒量怎么了,不是还没倒下吗?”
原来四杯酒也不过如此,我也还能承受的住啊。
旁边有人却动作轻柔地拿走我手上的酒壶放到对角线上,和声细语道:“若薇,你喝醉了。”
谁是若薇?
若薇是谁?
哦,我就是若薇,靳若薇,必须做靳若薇,不做靳若薇我会死掉
“你是谁?”
我扒住拿走我酒壶那人的肩膀,左看看,右看看,看了好半天,才长长地“哦”了一声。
“想起来了,你是差点一把掐死我的花清流啊,对不住啊,喝了几杯,眼神还不好使了。”
这嘴怎么不听使唤了呢?
我这话一出口,花清流本来就白的脸更白了。
坐我对面的老头当即就变了脸色:“这混小子险些掐死徒弟媳妇儿?”
“可不是吗?”说到这个,一阵阵委屈突然就上来了,我掏出手绢,擦着眼角哭诉起来:“呜呜呜,师父您是不知道啊,花清流下手是真毒啊,我的脖子都差点被他拧断了,不信的话,您问荒婪,幸好荒婪从花清流手底下救了我,否则我可就……呜呜呜~!”
说着,我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嗯,万幸还可以自由活动,脑袋还端正地长在脖子上面。
话说到这儿,我脑子空白到一时半会儿都想不起“荒婪”是谁,只知道他是一个对我很好的人,这个名字就那么一顺嘴就说出来了。
花清流扶着我的手转移到了我的头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师父,一切都是误会,徒儿如今疼惜若薇还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