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笑出声来,在暗室打我的时候,给我吃馊饭的时候,你可不是这副嘴脸。
烟娘脸上一尺厚的粉底都遮不住她锅底一般黑的脸色。只见她抱着双臂,踱步到我身边,一脸疑色:“哦?那你说说他们是什么病,你又如何治?”
我的脑子飞速转动,自信无比地回答她:“他们中了蛊毒。”
吃了我的小荒,即使没有蛊毒,也必须是因为蛊毒,况且小荒因为荒婪而重生,体内有蛊毒也很合理。
“蛊毒?”烟娘眼里疑色更浓:“你到底是什么人,如何知晓他们中的是蛊毒?”
我微微一笑,问那赴在我脚边的白护院:“还记得被你踩碎的竹哨吗?”
白护院一边哀嚎一边胡言乱语:“什么竹哨啊,小寒姑娘,你赶紧救救我们吧!哎哟!”
我蹲下身子,揪起白护院的衣领,瞪着他:“你们两个混蛋吃的那只信鸽就是我用竹哨召来的,信鸽体内就有蛊毒!”
其实我哪儿知道他们是什么原因导致的腹痛,搞不好是因为吃错了别的什么东西,又会不会是因为吃了小荒感染了禽流感,总之不管什么原因,都要先借题发挥,拼一拼。
白护院哀嚎到一半愣了一秒,又继续哀嚎起来:“原来是你这个臭丫头坑害我们,老子一时糊涂,竟着了你的道!”
“什么竹哨,什么信鸽?”烟娘现在眼里只有疑惑了。
“想来是这臭丫头曾在暗室吹响竹哨召唤信鸽求救,老白察觉后,将竹哨损毁……,哎哟,哎哟,没曾想那信鸽竟寻到了暗室之外,被我二人发觉后烤熟分食了,正是分食信鸽后,便时常感觉腹痛难忍,今日……更甚……!”
庄护卫也一边打滚一边卖力解释着。
“小腹已经逐渐溃烂,再不医治,恐怕我二人便要英年早逝了……!”
烟娘眼中疑惑褪去,又是欣赏又是讽刺地说道,目光在我脸上打着圈:“你这丫头当真是不简单得很呐。”
“多谢烟娘夸奖,所以现在烟娘是打算让我救他们还是放任他们肠穿肚烂而死?”
我挑衅似的看着烟娘,区区两个护院,怎么会让烟花楼大老板请好几波大夫亲自上门看诊,我赌一把,赌这两人和大老板还有别的关系。
“想让我放了你?”
烟娘也不跟我兜圈子,替我把条件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