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妈妈低眉顺眼应下了。
蛊奴,不,是不言突然冲我笑了笑,我猜这个时候的她或许是清醒的吧。她转眼看到了冬羽,瞳孔里一闪而过莫名情绪,但也就是一刹那,她又开始疯疯癫癫地往床榻里面缩。
我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状态也太不稳定了。
晚点刚回到太师府,段冷玉就领着个裁缝来给我量尺寸,说给我赶制衣裙,我这才想起出发找馥儿那天,段冷玉套路我的那些话。
但当时我话都说到那个份儿上了,如果这个时候搬大夫人的忌日出来跟段冷玉翻脸,岂不是如了她的愿吗,后母的爱好之一就是看继女气急败坏吧。
我偏要红裙加身,明艳动人,便就不在乎谁的忌日了,别低头,皇冠会掉。
我特别坦然地配合裁缝铺老板量尺寸,末了还跟裁缝铺老板说:“劳驾老板一定要用心做,做漂亮点,我要闪瞎所有人的眼睛。”
“大小姐的衣裙自然要用十二分心思来裁剪,大小姐放心罢。”
裁缝铺老板收起尺子吹了两句牛逼就带着助手告辞了。
段冷玉冷着脸看我一脸明媚,完全没有因为她对“我”的生母不敬而黑脸,谁叫她埋汰错人了啊,要是换成靳若薇,不知道会不会把脸给她挠烂。
段冷玉眼里都是质疑:“若薇你当真如此想法?”
我无比诚实:“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