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有点耳熟,哦,想起来了,黎浔告诉过我这事,看来黎浔的消息真实性可靠。
荒婪突然抬起胳膊拨动了一下火堆,我惊了一跳,以为他要站起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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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上干净的衣服,我问他:“那个黑衣人又怎么样了?”
他淡然道:“杀了。”
我在他看不见的背后赞同点头:“哦,杀了也好。”
我换衣服全程他都背对着我都保持笔直的坐姿,他好像一直都挺自律的。
气氛有点尴尬,脑子里千头万绪,脚下如履薄冰。
我从干草堆上站起来,没敢上前,向他打探:“和我一起那两个人呢,是死是活?”
他只四个字:“下落不明。”
下落不明,也勉强算是个好消息,没见着尸体就还有希望。
我缓慢移动到他身边,找了个地方也席地而坐,侧脸看向他被火光印出了颜色的面具:“你还没回答我,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救我,碰巧遇见?”
“不是碰巧遇见。”他的目光一直看向火堆方向,始终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说他想说的话:“靳若微,要活着。”
还在叫我“靳若微”,如果馥儿是假的,他怎么敢保证我是真的?
我对他的回答很不满意,说了跟没说一样。
“不是突然出现,那是什么?”我也实在想不出别的可能。
弄个真假不明的贴身丫鬟给我填鸭式地灌输靳若微的大小事,还好意思假模假样地要我活下去,我能不能活下去还不是您几位一抬手的事。
他抬头看向我,坚定地说:“我帮你远离公子。”
这话说得我突然不太爱听了。
我阴阳怪气地尖着嗓子道:“如果我没记错把我抓到他身边的人是你荒婪大总管吧,不要说得像我有多稀罕花清流似的,真是千古奇冤。”
他的喉头动了动,在我以为他隐着什么话没有说出来的时候,他又开了口:“都是是我的错。”
他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他不是一向都忽略我的意见吗?
不管是一意孤行拐我去婪音府,是交还青翎玉佩,还是在婪音府湖心亭让我披外套,武断的样子都让人讨厌。
现在眼前这副好商量的语气,温和的态度,我竟然有种眼前人不是荒婪的大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