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他的肉也笑了起来,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大智若愚,若微,你自小便聪慧过人,我倒更信黎浔的话,你的记忆出了问题。”
我知道靳若微那么多事情,可这一切的出发点都是那个自称靳若微贴身丫鬟的女孩,如果那个女孩是是假的,并且人间蒸发,那我顶着这样一张脸想自证身份就更难了。
我灵光一闪,想出个绝杀,对他说:“大哥,你那青梅竹马没有胎记,我有胎记,这总不能有假吧!”
说着我就开始扒拉自己的裤管。
裤管挽起,胎记呢,我胎记哪儿去了?
横找竖找,愣是什么印记都没了,这段时间活得太随心所欲了,没有注意身体上的变化,胎记什么时候不见了都不知道,刚到婪音府那会儿我明明白白地核实过自己的胎记,很清楚自己绝对不是魂穿,胎记又怎么可能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消退了?
“别找了,你那身子上有没有胎记我还不清楚么?”
我心惊胆战地站起身子问他:“什、什么意思?”这话说的,我听着别扭。
黎昱颇有些成竹在胸地说:“你我自小便是穿同一条开裆裤的情谊,你那身子从上到下,从小到大,就没有过任何胎记。”
我泄气地往地上一坐,现在是彻底说不清楚了,越描越黑的节奏……。
见过我那胎记的人除了我本人就只有馥儿,可是唯一的证人也失踪了,我上哪儿说理去啊!
可我真的不是她……。
黎昱的情绪变得有些失望:“若微,我知道你不愿认我,没关系,既然你的记忆已经缺失,留在婪音府也没有任何好处,反容易被花清流利用,倒不如彻底离开,回到帝都,老师和若南都十分挂念你呢。”
他的话让我觉得意外:“你知道靳若微去花清流身边的目的?”
馥儿不是说他不知道么?
如果知道,怎么会因为靳若微不进宫选秀就迁怒于太师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