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先生,命人去通知王将军,把河东那些人也带过来,等待接见吧!”
“诺!”
很快,张宁三人,便被带入帐内。
李大目鱼张燕二人,看着高了一小个头的赵昊,顿感仿若隔世。
仿佛那天黑山营寨内的相见,就在昨天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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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见过赵将军!”
赵昊摆摆手,“都老熟人了,别整这一套。来人,上茶水!有什么事,都坐下谈吧。”
张宁率先坐下,随后看了眼身后的两个庄稼汉装扮的渠帅。
“将军有令,你们要抗令不遵吗?”
二人一愣,吞了吞口水,战战兢兢地坐了下来。
“将军,妾身前来拜访,便是想求...”
“给那些无恶不作,只知烧杀抢掠的人求情?”
张宁一愣,沉默良久,抿了一口茶水后,才缓缓点头。
“不错...以张白骑,左髭丈八为首的部分黑山渠帅,确曾犯下过不少罪恶。这些人,论罪当诛,妾身不敢为其求情。只是...与其关联的亲族与部曲,也需要服劳役五年,是否有些太过了?”
这是赵昊以前定下的惩罚,凡作奸犯科者,酌情论处;烧杀抢掠者,轻则人头落地,重则株连亲族部曲。
因此,黑山张白骑与左髭丈八为首的反对被赵昊招安的派系,得知赵昊北征而趁机入侵上党郡县,被魏冉带领的队伍一举擒灭,死伤者两万余,生擒者不下四万。
这四万人,都是身强力壮的男丁,对赵昊来说,自然是一大劳动力。
所以,赵昊并不打算同意张宁的请求。
但张宁见赵昊不为所动,竟然站了起来,摘下头上的面纱与斗笠。
一段时间不见,张宁的头发竟然变得花白,皮肤也开始变得病态的皙白。
仿佛...就真是一个死人一般!
“宁知将军厌恶非法恶徒,然首恶大多已然伏诛,若如此行径,又怎当得起那日与宁说的,要还天下百姓一个安宁?
还请将军可怜他们都是受人指示,并非一心作恶,网开一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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