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有没理会他小弟，还在翻看钱包。

“老大，我们再去上次那家足浴店吧，那的妹妹好看，技术也好。”

程思有小弟望着手中的信用卡，兴奋提议。

程思有蹙眉。

怎么这个钱包一张她的名片都没有。

程思有小弟看他老大没反应，疑惑地问道。

“大哥，你在找什么啊？”

“没什么。”

程思有敷衍过去，正要合上钱包，放回包里。

就听到他小弟惊讶地说：“咦，这是什么？”

“什么东西？”

“这好像是张照片，大哥。”

程思有小弟从夹层里抽出一张照片。

还没细看，就被他大哥一把夺过。

程思有定睛一看。

是两个小女孩的合影。

一个穿白T，上面印有美羊羊图片，配上一条浅色牛仔短裤，脚下一双帆布鞋，齐肩短发，五官精致，腼腆望向镜头。

一个穿浅蓝色碎花收腰小洋裙，脚下一双白色玛丽珍鞋，长发微卷，五官柔美，搂着另一个小女孩肩膀，歪着脑袋对镜头开心比剪刀手。

“这俩小屁孩还挺好看的。”

程思有小弟摸着下巴感叹，“是个美人胚子。”

不过他大哥不喜欢小屁孩。

他也不喜欢，他觉得恋童癖特别恶心。

有生理需求找成年女性发泄可以理解，但欺负小孩子就过分了。

简直丧心病狂，禽兽不如！

程思有没说话，望着那张照片出神。

他小弟还在自言自语。

“平心而论，其实这个穿白T的女孩纸比这个穿小裙子的女孩纸要漂亮许多，跟洋洋娃娃似的。”

忽的想起什么，拍他大哥。

“老大，这个女孩好像你泡的那个妞啊。”

他指了指那个穿小裙子的女孩。

“嗯，就是她。”

许多人的样貌都会因成长改变，蒋冉冉却是一比一还原，跟长大的样子几乎没差。

“那这女孩是谁，感觉穿着有点寒酸啊，不过气质倒是挺好的。”

“……”

程思有沉默着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