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药,在打点滴,好多了。”,余温辞说道。

郁名走进落芷房间,两个小护士本来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时不时望一下吊瓶。看吊瓶什么时候需要替换。

一见到他进来,赶忙起身,慌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低垂着头,噤若寒蝉。

郁名没管她们两个,直接快步走到床边,俯下身子,冰凉的额头贴到还有点滚烫的额头上。

略带薄茧的指腹轻柔地抚摸爱人的脸。

此时的落芷眼眸紧闭,安静地睡着,耳畔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长长的眼睫毛在灯光的映照下,投下一片阴影。

脸上的潮红慢慢褪去,换回了本来的颜色。粉唇仿佛也被沾染到,变得有些苍白。

郁名看到眉头轻折,问身后的余温辞,“她的嘴唇怎么在发白?”

余温辞解释了一句,“药效有点强,最开始没得到缓解,才造成这样的结果。”

“对身体有影响吗?”

“没有,打完这些点滴就可以恢复了。”

郁名看旁边还有好几瓶大大小小的药瓶,排得整整齐齐,跟在军训似的,略微不满,“就不能不打点滴?”

瞥向落芷那细弱的胳膊,青筋在瓷白的手臂里犹如一条条蜿蜒曲折的河流。

有条河流突兀地插进去一根刺,看得他的心一揪。

“时间紧迫,有效药找起来比较麻烦,只拿了平常的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