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不收都行，有人想拿着就不收，不想直接交给门口的安保人员就行。”

“啧啧啧，只能说豪无人性！这不得发个几百万出去？”

蒋冉冉冲程余清竖起大拇指。

落芷在一旁点头赞同。

程余清又开始不好意思起来，刚要说话。

“伤不起，真的伤不起，我想你想你想到昏天黑地……”

手机铃声响了，蒋冉冉的。

她面色如常地接起，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她起身冲两人指指手机，又指指厕所，意思很明显了，两人朝她点头。

蒋冉冉走了，只剩下落芷跟程余清。

落芷低头研究邀请函，若有所思。

程余清的视线跟随着蒋冉冉的身影，直到看不见她了才收回。

手在桌子下握了又松，松了又握，明明店里开着空调，他掌心却全是汗，纠结了一会儿，终于紧紧握住拳头，吁出一口气。

“小落姐？”

落芷依旧在看那张邀请函，随意地回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