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商牧刚想把她推开,跟落芷套近乎,一个白净的手拦住了他。
程余清坐在座位上,一改之前害羞的面容,淡淡地说:“何少,别忘了几天后程家举办的晚宴,我记得何家费了不少心思才把邀请函拿到手。”
“不过邀请函程家能送自然也能毁,如果你不想被逐出家门,劝你不要动手。”
程家作为顶级豪门,举办的宴会都会邀请一众豪门贵族来参加,何家作为没落贵族,自然不会放过这个东山再起的机会。
前些年何家因为某些事惹了程家,机会被取消了,今年好不容易求爷爷,告奶奶才弄到邀请函。
如果程余清真的因何商牧的原因,不承认何家拿到的邀请函,那何商牧的下场可不是逐出家门那么简单了,还要受尽家法,跪在祠堂给列祖列宗磕头。
何商牧自然也知道其中的利害,身体一僵,手慢慢缩回,似笑非笑地看程余清。
“程小少爷真是懂得怜香惜玉,怕不是看上蒋冉冉或是落美人了?”
程余清的心思被戳穿,耳根“腾”的一下又红了,但面色仍不改。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而且保护女性本就是一个正常男人的责任,我只是在尽责而已。”
这句话既表明自己的心思,又连带着讽刺何商牧不是一个正常男人。
闻言,何商牧掏出打火机,点烟,吐出一口白雾,冷笑,“行,我今天就卖程小少爷一个面子。”
弯腰侧身贴在他耳朵,嗓音阴恻恻,“别让我逮到机会报复回去。”
程余清微微一笑,仅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回道:“那你可能到进棺材之前都没机会了。”
何商牧怒瞪他一眼,不甘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