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叹一声道:“不走了,我不送你走了。”
说着,她抬袖欲为尘不染擦泪,小蝶递了帕子过来,“公子,用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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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过帕子,替尘不染轻拭掉泪珠,连声哄道:“好啦,别哭了,菜都冷了。”
尘不染心中窃喜,也明白见好就收,不能做得太过,不然会适得其反。
“林将军,我自己来。”他从林破南手中拿过帕子,又小心翼翼地问道:“林将军,我、我可不可以不和云侍卫学骑马?”
尘不染不想和林云学骑马,实在是因为在林云面前装得太累。
林云没有耐心嫌他笨,有时他装得太过,林云会忍不住骂他。
要不是为了接近林破南,他堂堂南陵辰王,哪受过这种窝囊气。
林云不待见他,他可以不计较。但骂他,他心里多少有些不爽。
“为何?”林破南疑惑地看着他,“是林云教得不好?”
林云的武功是南衣骑中最弱的,但骑射却是南衣骑众人中最拔尖的。
“不是!”尘不染眼皮微抬,哭过的眼睛还微微泛红,一脸颓败地说:“是云侍卫嫌我太笨了。”
林破南闻言,回想起从瓮州回歧州时,她曾坐在马后教尘不染,结果她手把手教他,他都跑不直,真是气煞他也。
他确实笨得很!
她忽地明白昨夜林云为何不愿将尘不染从屋顶带下来,只怕是所有的耐心都在教他骑马时用光了。
她又叹一声,依了尘不染,“不学就不学吧。你人都不直,要你学骑马跑直,确实为难你了。”
见林破南轻易应允,尘不染喜笑颜开,只是他不明白后面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正欲问,只听林破南抢先开口:“吃饭吧,菜冷了。”
他只能作罢。
饭间,他又问林破南可不可以继续和她学写字。
林破南都一一应允。
尘不染喜不胜收。
他此刻还没意识到,他的心正在一点一点的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