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紧扣在掌心,忙支支吾吾解释,“适才,我见洒落的酒流下来,怕粘湿你的衣襟,想、想帮你擦擦。”

这一刻,尘不染慌张得都忘了称呼她为林将军。

迎亲路上,他与林破南同居一室,从未有过非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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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见她喝酒的模样,倒是让他生起了非分之心。

他垂下眼眸,不敢直视林破南,懊恼自己刚才真是鬼摸了脑。

半醉的林破南压根没注意到尘不染的表情变化,只当他刚才真的是在给她擦洒落的酒水。

她不甚在意:“无碍!湿了就湿了吧!”

说着,她将酒坛递给尘不染,“以前都是杨律陪我喝酒,杨律走后,本将军就再也找不到一个陪我喝酒的人。你今日就勉为其难的替他一回。”

尘不染抬眼,缓缓接过酒坛。

他长在深宫,从小谨言慎行,抱着酒坛喝酒还是第一次。

他犹豫了片刻,不似林破南那般猛灌,饮了一小口。

喝完轻拭掉嘴角的酒渍,举止投足之间尽显优雅。

林破南见状,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从他手中拿过酒坛,又猛灌一口,挑眉看向他。

“酒要这样喝才尽兴。”

说着,林破南将酒坛递给尘不染。

他接过酒坛没有喝,微微笑道:“林将军可知烈酒伤身!”

“那你可知,一醉解千愁。”林破南一脸不高兴的从尘不染手中拿回酒坛,晕晕乎乎的手点着他的胸口。

“你不是个好酒友,我想喝酒,杨律从不会劝我。他只会说,玉郎,我今日就舍命陪君子,咱们不醉不归。”

说完,她又是一大口酒入腹。

尘不染既然不喝,她也没强求,自顾自抱起酒坛猛灌,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

尘不染静静看着她,也不阻拦,心道这憨货这样喝酒,也不怕醉死。

喝着喝着,林破南突然痛哭起来,泪水和着酒水流入口中。

她忽然抱住尘不染,不停地捶着他的后背,边哭边说:

“在谨啊,你小子今日把我可害惨了。咱们去赌场的事,被我爹知道了,我又被跪了一夜祠堂啊。”

尘不染心知她这是真的醉了,将他认成杨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