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命名草稿

“额……”

还是说不出口,但是对方能够感知思想,怎么说也应该的确知道自己想要问什么。

目光投向符尔摩斯,对方保持着如同是在发呆一般的姿势已经长达一个小时有余,这样看来就算保持一天对对方估计也不是问题。

“那个……”

“你是特殊的个体”

符尔摩斯并不像其他人,她不会因为自己开口说话就转变自己的姿势或者是睁开眼睛,以至于瓦尔特总是不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她其实开口了。

简直就像是持有着‘戒律’的阿波尼亚,说话甚至不会有嘴上的动作。

究竟是精神传音还是腹语术呢?

天然卷随意地想着,以此来遏制自己的思维在某个瞬间飘到角落里想起一些不该想起来的事情。

用机会渺茫来形容都有些高攀,概率仿佛是在宇宙中追求绝对零度一样低,完全依靠着所谓的‘概率学中没有绝对的1和0’来夺取可能性。

内心胡思乱想着,表面上不动声色。

“啊?呃...什么?”

其实听到了,被称为是‘特殊的个体’,但是瓦尔特想要知道的是其他的答案,比如特殊之处在哪这样的,再比如那场以柏林为中心产生了极大影响的崩坏究竟为何出现。

“崩坏不能直接操控你的思想,但它会干涉你的选择,以各种各样的方式令你产生对人类的敌意、产生对于自我的质疑,最终变成它的傀儡,尤其是你在睡梦中看到的。”

稍微多说了一些,瓦尔特惊讶地看着符尔摩斯,对方为什么会知道他在梦里见到了不同寻常的事情呢?还是单纯地猜测呢?

“一部分,它的本体已然毁灭,但它的意志长盛不衰,它是崩坏的源头,是命运的开端。”

符尔摩斯说着难懂的话语。

这是瓦尔特的问题,他作为律者的意识中存在着认知障碍,让他根本无法理解符尔摩斯说的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