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千年,时岁日间

这个问题好像有很多种答案,又好像至始至终都没有任何一个答案。

她问过很多人这个问题。

有人的回答充满浪漫主义,他说“因为它们想要飞上天际”

有人的回答则以生物结论为主,说“因为它们拥有飞行的生理结构”

还有人则以哲学理论作为回应,说“因为鸟就像人,人就算腿断了也得在地上爬,鸟就算翅膀断了也要往天上爬”

而凯文则总是“因为它们必须飞上天际”

总之就是没有一个定论——哲学问题自古以来都没有合适的答案。

执剑人俯瞰历史,偶尔还会写些史书——俗世里的史官记录历史一般都是赶着把脑袋往皇帝刀下送,跟噶韭菜一样一茬一茬地巴不得脑袋掉地上然后好被记录下来传扬后世。

执剑人向来对此嗤之以鼻

她瞧得上眼的文人不多,十个里九个都算是她自己门下的,独出来的那一个,得有眼高于顶的视野——高到能跨越种族和形体的隔阂,意识到相比起什么诸子百家之争、改朝换代之举、血脉正统之论...只有文明本身才是最重要的。

头上的是谁,那并不重要,如果时间充裕,执剑人宁可把人类文明发展的速度拉扯到十倍百倍的程度,早在几千年前,作为反面教材的蚩尤战役就说明和崩坏赶时间是行不通的事情。

今天的天气还不错

欧洲也还不错,只是空气中不息的崩坏能似乎变得愈发躁动不安,这让执剑人不太高兴,她总觉得,那边很快就要出现新问题,而且是比第一律者诞生还要大的问题——毕竟严格来说,第一律者的诞生是失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