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接过来仔细看了一下蜡封完好就说:“拆了吧!”
那宫人碰过竹筒转身去忙了,七八个大臣鱼贯而入后跪地三呼:“吾皇,,,,”
皇帝没抬头保持着低头写字的姿势说:“平身,等一看一下战报我们在议一议。”
拆开竹筒一个内官捧着一个卷轴,走过来递给皇帝,皇帝撑开后认真得看着,忽然眉头一皱,猛然起身脸色竟是惊骇之色,“这,,这,,河东的军队围住齐州干嘛?”
寿王闻言脸色也很紧张,几个大臣也是面面相觑,
皇帝把卷轴递给寿王,表情呆滞的说:“李克用和王审知疯了吗?”
寿王看完脸色大惊:“这,这,放着魏州的叛军不打,去包围杨行密,这,,”
杨复光显然已经提前知道了,并未表现的多惊讶而是抱拳行礼说:“陛下是你下旨让王审知时间一到不用请旨接管郓州的呀!”
皇帝像是犯错的孩子一样显得有些手足无措:“那,那朕只是让他接管郓州没让他继续攻击其他州县呀,而且,而且这个李克用是咋回事?”
寿王说:“就算是杨行密平叛不利,王审知奉旨接管他的防务就行了,李克用,陛下可是下旨让她去魏州平叛的,”
余富友语气略带无奈的说:“陛下呀!淮南道天下五分之一的稻米出自那里,李克用会坐视让王审知独吞吗?”
皇帝像是在解释似的无奈的说:“可,爱卿,魏州的叛军还在哪里,他李克用就坐视叛军近在咫尺而不顾吗?”
余富友有些痛心疾首的说:“陛下叛军反叛的是朝廷不是他李克用,”
齐州城外;河东军,马军都指挥使李嗣本,马步都虞侯李存璋,先锋指挥使史建瑭,三将军率领的河东大军如一片汹涌的黑色潮水,将齐州城紧紧包围。
城外,旌旗蔽日。士兵们整齐地排列着,铠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手中的兵器泛着寒光,却安静地伫立,没有进攻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