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轻皱眉头,手指轻轻敲打着龙椅的扶手,说道:“你且看看这李康选所奏之事。” 声音在空旷的尚书房中回荡。
寿王快速浏览着奏章上的文字,随着阅读的深入,他的眉毛渐渐扬起,脸上的惊讶之色愈发明显。他抬起头,与皇帝对视一眼,两人的目光中都充满了惊诧与不解。
“这李康选所提之事,倒是大大出乎朕的意料。”皇帝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寿王点点头,应声道:“陛下,我也未想到在河东进入东都后他依旧想和皇家联姻。”
皇帝站起身来,踱步至宫殿的窗前,望着远处的天空,陷入了沉思。寿王手中紧握着那份奏章,也在一旁默默不语,宫殿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沉重而压抑,只有偶尔吹过的微风轻轻拂动着帷幔。
“朕说过,李康选和朕算是莫逆,他对阿姐的感情也是真挚的,可你偏要去试探他,弄成今日这骑虎之势。”
寿王几步上前说:“陛下,他会不会是还想利用阿姐长公主的身份,独立在朝廷和禁军之外?”
皇帝依旧望着窗外淡淡的娥说:“如果说之前你这样说你是对的,他就是想利用阿姐的身份,让东都府军不受兵部制约,不受禁军统辖,更不受制与南衙兵马督监,”
寿王说:“陛下,可眼下很明显我们在用李存勖的河东势力牵制他,他难到不明白,这个时候还想着入赘皇家,难到是想利用皇家赘婿的身份踢出牵制他的河东兵马,”
皇帝低头背手朝着书桌走去:“阿弟,你还是不了解他,你可知李存勖此刻在哪里,”
寿王跟在皇帝身后:“陛下赐教,”
皇帝又拿起信封递给寿王说:“千牛卫来报,李存勖带着九千河东骑兵去了魏州,”
寿王打开信封看一会惊讶的说:“魏州那不是出了都畿道了?”
皇帝坐到龙椅上淡淡的说:“你以为你和李存勖的那点伎俩李康选不懂吗?如果他要是稍微反抗一下此刻李存勖怕是早就没了,”
寿王依就质疑的问道:“那这伙流寇究竟和他李康选有何关系?”
皇帝说:“朕觉得,应该是没关系,他之所以紧张是紧张他在东都的家小产业还有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