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洪宇、彭玄风、王经武和吴玉山他们写的草...哦不,原稿还在吗,岳父”,“哦在在,我这就拿给你”王文清连忙回道,“有劳岳父拿到我房间里来吧,钏儿跟婉儿吃早饭去了,我跟她说,吃完早饭让婉儿带她到外面走走,快吃晚饭时再回来,所以今天我可以在房间里慢慢看看再说”高建国说道。
过了一会,高建国正在房间里看教化教案,听到大殿里有谈话声,出来看时,是一个书吏打扮的年轻人在跟王文清说什么,那书吏见高建国出来,连忙一拱手“高哥,在下陈文贵陈雨林,叫我文贵就可以,我原在王经武王兄处帮忙练兵,后到王大义处帮忙烧窑,今早王大义让我过来找高哥您和王伯父,刚见你很忙,就先跟王伯父谈谈”。
高建国点了点头“知道为何让你过来吗”,陈书吏脸涨红了道“王经武王兄说我不适合练兵,王大义也说我不会烧窑,我只好过来找高哥你了”,“怎么不适合练兵”高建国找了个台阶坐下来,“自幼读书,手无缚鸡之力,如何练兵”陈书吏苦笑道,“自幼读书,可有考取功名”高建国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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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宋覆亡前,有考取秀才功名,后来蒙元入主,未开科考,就没有再考功名了”陈书吏老老实实回道,高建国点了点头“说到自幼读书,我跟那王经武也是自幼读书,只是如你所说,蒙元入主,未能考取功名罢了,但我们却还是能练兵尚武,如何你就不能”。
“高哥和王兄都是文武双全,胸怀大志之人,文贵何敢相比”陈书吏边回答边看向高建国,“呵呵,这话说的,你圣贤书没读多少,其他书看多了吧”高建国冷笑道“算了,不说这些了,那如何烧窑又不会呢”。
“这,烧窑乃劳力下人所做之事,圣人云‘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陈书吏忽然朗朗上口起来,“好啦”高建国忽然打断他:
“我们这些人,都是跟元廷闹翻了的,现在虽然勉强躲在这黎寨,外面还到处在张榜通缉呢,稍有不慎,就是凌迟处死的下场”高建国看了看已是满头冒汗的陈书吏;
又说道“为了能活下去,我们兄弟都尽力在做事,不管以前是学什么干什么的,现在都为了需要自愿在做力所能及的事,你却这也不干,那也干不好,是等着我们兄弟把你养起来吗,陈...大...人..”高建国忽然严厉的拉长了声音道。
陈书吏吓坏了,赶紧跪下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高哥,你吩咐吧,让我干啥我干啥”,高建国赶忙站起来,笑着把陈书吏扶起来“不要这样,文贵兄弟,那些事情你做不好就算了,我岳父这里正有一份适合你这读书人的事情,你跟我岳父大人谈一谈就知道了”。
“好的好的,高哥但有吩咐,文贵万死不辞”陈书吏搽了搽汗说道,“不用,你尽力便好”高建国说完,又对着王文清一拱手“岳父大人,您先跟文贵兄弟谈谈吧”;
“好好,天照你放心”王文清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连忙回道,看到高建国慢慢离去的身影,这老夫子想了想,捋了捋胡须,笑着点了点头。
窑厂里,王大义正跟几个兄弟商议“高哥和彭护法觉得这火候不行,说以后还要炼铁,你们有什么办法没”,一个家里开过铁匠铺的衙役说道“这火候确实不行,砖烧出来都是青黑色的,跟外面烧的青砖都没法比,只能说是把泥块烧结了罢了”。
“那你看怎么办”王大义问道,“这山里湿气太大,炭烧的不好,燃烧不充分,所以别说炼铁了,连烧点好砖的火候都达不到”衙役回道,“是这样,那到哪去找个干燥点的地方呢”王大义自言自语道。
忽然一拍大腿“有了,就在这山顶上搭个棚子,旱季日晒充分的时候烧炭,能烧多少是多少,其他时候就撤掉,烧好了就赶紧拿到窑洞里,放在向火的一面,保持干燥,不要被烤的烧起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