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乐,什么地方都能享乐。这次前来,一是许久未见安达(好朋友的意思)十分想念;二来便是协助将军阻止明朝军队烧毁草原。”
“贤王不必担心。敌人每年都会在这个季节离开长城。根据斥候报告,大量明朝军队聚集沙井,来烧草原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情。”
“再说,各处重要草地,已经派出巡查小队,若是有敌人接近,可迅速汇报。”
帖木儿吃着羊肉,似乎胸有成竹。此番他调了不少兵力于答鲁城内,可以做到四方支援,明军烧荒必让其付出巨大代价。
博尔廷立马提醒道,“若是今年的草场被烧。咱们牲畜可没有办法安稳度过冬天。到时候没有吃的会死不少族人牲畜。”
“这点还请贤王放心。既是本将在此,草场定然不会让敌人轻松烧毁。”
博尔廷笑了笑,喝了一口羊奶酒,“如此,那便继续奏乐,继续舞!”
“将军,斥候回报!”
正当军中舞乐齐起,博尔廷、帖木儿正享受时,屋外却响起不合时宜的禀告。
“进来。”
帖木儿没好脸色,说话声音都大了一些,自己刚准备好兴致都被打搅,确实生气。
一旁的博尔廷脸上也是很不舒服,他才刚刚进入状态,这一打搅,这下好了,没一点雅兴了。
门外斥候几乎是用很大的力气才推开了门。
十分慌张的单膝跪地,同时眼神看了几眼团坐在两位上人身旁的妾女。
博尔廷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斥候,帖木儿见对方半天不说,于是怒道:“哑巴了?说话!有什么要汇报的。”
斥候再一次有些畏惧的看了眼博尔廷。
博尔廷很聪明,想着对方估计有什么不好说的,于是对身旁的女子们道:“都下去吧。”
帖木儿见博尔廷屏退左右,于是有一样学一样,将自己身旁的妇女们赶走。
“说吧。”
此刻屋中就剩博尔廷、帖木儿,斥候连忙道:“将军,壁岩的草场被敌人烧毁了!”
“啊!!”
听到这个消息,帖木儿和博尔廷如遭霹雳,直接一下站了起来,帖木儿以为自己听错了,连忙又问一遍,“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斥候声嘶力竭道:“壁岩的草场已经被敌人烧毁了。派出巡查的小队全数战死,无一幸存。将军!壁岩草场燃烧的灰烬几里可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