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行军打仗中,酒在营中属于必备品。
“二舅,酒可以喝,但少喝些,若是迷糊了,耽误了事,得砍脑袋。”
李川说完还不放心,抱怨道,“我还年轻,不想迷迷糊糊的跟你一起砍脑袋。”
“砍什么脑袋,竟胡言乱语。我明了了。去去去。”
张工摆手想要赶李川走,李川却一把将他拉起,“要去点人数和物件了。”
“唉,这活计麻烦,可废了吾的老腰。”
张工一脸坏笑看着李川,“好外甥,要不你去,我就不去了。”
说完又装出腰杆痛一脸呻吟的样子。
“唉。”
李川看着张工赖皮样,无奈得叹了口气,谁叫对方是自己亲舅舅呢。
于是道,“那行吧,二舅你好生修养。”
“嘿,亏吾平日里没白疼你。放心,吾保证养得好好的。”张工一脸开心,美滋滋躺下了。
李川出了帐篷,掏出小册子,开始忙碌起来。
点完名册后,李川准备回去,路过一个帐篷,看见了在里面若无其事的宋铁还有丁大有。
李川当即大喜,喊道:“宋哥儿,丁大哥。”
在帐中的宋铁,丁大有抬头看去,顿时欣喜:“李川兄弟!”
李川走进营帐,好奇道:“你们不是跟总兵大人在一起吗?怎么出现在这?”
一连抛出几个问题,丁大有却是很耐心的一一解释,最后说道:“先锋营在还草谷已经全军覆没了。齐哥儿带着我们二人拼死才逃来的。若不是齐哥儿,估计我们现在也早就成了死人。”
丁大有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点儿劫后余生的意思,尤其是脸上那一抹后怕之色,尤为感触。
“遭此大难,必有后福。”李川不知道怎么安慰人,然后他猛然后知后觉,“丁大哥,你刚说先锋营全军覆没了!”
丁大有点了点头,“是的,在还草谷中了埋伏。”
李川见此不由得浑身一颤,“那岂不是总兵官也……”他不敢再说下去,已经想到了激战的时候,明军将士那种无力感。
“和你想的一样。”
宋铁在一边摇摇头,叹了口气,小声道:“这次北征失败了……”
李川又不解问,“那咱们还往前走吗?”
“过两日就知晓了。”宋铁在一边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