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

两人接着聊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那儒雅的男人才走。大多时候是方有为在吹牛和诉苦。男人听的烦不胜烦，但面上伪装极好，犹如一个知心大哥哥在那里倾听，偶尔搭几句。

虞越刚踏进酒吧的门，就和他迎面撞上。虞越微微皱眉，毫不修饰打量他，直到男人匆匆离开。

“师弟，刚刚坐你隔壁的，谁啊？”

“不知道，不过我猜应该是卖保险的。他还给我塞了一张名片，为了让他感谢我帮他完成业绩，我请他听我倒了半个小时的苦水。”

“嘿嘿！我真是善解人意！”方有为傻笑几声，继续喝。

“靠！少喝点吧你！”

“手表别给我磕着了！”

方有为醒来时在中午，宿舍外的太阳灿烂的刺眼，他伸手挡了下。迷糊之间，他眼睛往下扫，看到一张放大的脸：“我去！”

“吓死人了！”他捂着胸口往后倒。

“陆哥，你干什么？”

“这名片谁的？”陆一斐甩了甩了手上那张小卡。

“什么东西？”他脑子还没清醒，一时想不起来。

“仔细回忆一下那个男人长什么样？说了什么。”陆一斐脸上没什么笑意，和平时的他不太一样。方有为被他这正经的表情催促的有些急，他开始拼命回忆。

“哦，我好像记起来了，那男人长的还挺斯文帅气的，说话也是很温和的样子。说什么……”

“想要抓住女人的心！你就得先有钱！想要有钱！你就得要有赚钱的手段！”

“加v可了解详情哦～大概是这个意思吧。我猜他要么是卖保险，要么是洗脑坑钱的！”

“方有为，你还挺聪明的嘛。所以，你加他了没有？”

“等下，我找找，没记错的话，应该是……”

方有为一点开手机，屏幕显示有两条微信消息未读。

是他谈了一个星期的前女友发的。

【茉：（图片）】

【茉：你那只手表确实是不如我这只，我这个四十多万，你手上戴的那只以你的经济条件肯定是买不起的。茉茉都和我说了你以前的事情，你也就出生在普通的小康家庭，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死皮赖脸的问哪个有钱人借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