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说着无庭眼里的雪团儿徒弟,南宫述想着他的师父无一。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在师父眼里竟是这样逗趣的一个人。
抛开或有或无的阴谋不论,他忽然想师父了。
记忆的清泉自跳动的心窝冒涌,与流经身体每一处感知的温热的血液交织、融合……
恍惚间,身置的空气仿佛来自久远的时空,他还是那个小小的圆润的娃娃。
白发如银,身法翩逸的师父总爱捏自己的脸,而他却总会在他伸来手的瞬间拱手一礼,避开他的喜爱。
思念的洪流涛涛奔至眼眸时,南宫述假装闲然地转过身。
在一片混沌且斑斓的世界里找到一点微曳的光芒后,他淡声道:“原来阿辞那么早就关注我了,还关注得那样详细!
而我最初知道有你这么一个表弟,不过从母亲的只言片语里。再多一点,也是在立了府以后。”
他伫立烛光中,距离不远不近,一眼可览尽他颀长身姿,玉项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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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檀青丝倾泻肩后,描进柔滑的荼白色长袍间。
只是一抹淡雅的旖旎缥缈的黑白色调,却将雪山的孤傲与潮退的落寞展现得淋漓尽致。
沈辞看着他,道:“第一次见兄长的师父是在八岁时,第一次将兄长的容貌、习惯刻印进脑海也是在八岁时。
后来的日子,我便可以凭前辈的描述臆摹出兄长的样貌,一次比一次相像。
前辈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