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被我这么对待,你看上去也没有多害怕的样子。” 琴酒的手指勾住了平野惟的下巴,平野惟还没有从刚才轻微窒息的感觉中缓解出来,身体还带着微微的战栗。 琴酒的指尖动了动,像是挠小猫那样挠了挠她的下巴。 “你是有足够的自信觉得我不会对你动手,还是……” 琴酒张开了五指,他的手掌又再一次落在了平野惟的脖颈上,缓缓收紧。 “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