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您现在感觉什么样?”
“滚。”
傅海棠冷着脸看着腊梅园刚派人送来的东西。
“在树上捡的,瞅着应该是夫人的东西。”
她根本没拿,估计,连看都没看吧。
傅海棠冷笑一声,扔给邵国任:“送你了。”
老邵小心翼翼打开,盯着簪子一脸纠结,拿出来在头上比划两下。
揣怀里,出门招手唤来章管家:“我嫂子的东西,你给她找个地方收起来。”
章管家照例给她放到衣帽间的首饰柜里。
黄昏的光打进客房的雕花木窗棂,斜斜落在男人脚边。
傅海棠倚在沙发抽烟,盯着正对面的邵国任手里的绳子,“什么意思啊,邵国任你出息了,要绑我?”
“我也不舍得绑你啊,可是傅哥你……”犯病两个字,邵国任说不出口。
傅海棠黑眸深沉,嘴角含着冷笑,有一搭没一搭点烟灰。
清醒的时候,他打心眼里不想被绑。
他一看见那绳子,就想起自己被捆住手脚,浑身难受得要死却无法缓解的滋味。
那滋味,还不如把皮肉都挠烂来得爽快。
邵国任握着绳子盯傅海棠,“哥,天快黑了,你配合点我呗。”
“滚,听不明白?”
傅海棠穿着衬衣,却一颗扣子没系,敞开的衬衣下,胸腹肌蓬勃却满是瘆人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