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署了相关手续后,姚月被推进去进行取栓手术,一家人等在手术室外。
平常最活泼的笑笑,瘪着嘴,大家没说一句话。
过了一会儿,有医生出来喊:“姚月家属。”
“在”
“在”
“在”
三人几乎同时。
医生看着他们三个人,“谁进去安抚一下,病人一直在动。我们造影剂打不进去。”
马嘉祺刚想开口说自己去的,最后还是让笑笑进去了。
“妈妈,你没事儿吧。”
“妈妈,你不是说要陪我一起中考吗?”
“我答应你,我一定考回北京。”
“妈妈,你听话,一会儿就好了。”
“妈妈,你还没教我怎么管理公司呢?”
“你不是说,要给我买好多好多城堡,让我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公主吗?”
“我不要做小公主,只要妈妈陪着我,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妈妈,要是我听话就好了,这样您就不会为了我转学的事情烦恼了。”
“都是因为我。”
......
病房内,姚月还躺在床上输营养液。
笑笑的眼睛都哭肿了,马嘉祺在病房里的一个小角落给认识的记者朋友以及律师打电话,尽量不要让这件事情外传。
马小跳的眼睛时刻盯着输液管,和生命监护仪。
笑笑小,可能不知道。
这样的事情,自己已经跟着经历过几次了。
一次是胃出血,一次是酒精中毒到重症监护室,还有一次,妈妈开了十几个小时的车,出现在了她的故乡,最后体力不支晕倒在路上,被送到市里的医院。
在他的印象里,妈妈很少失态的。
当时的他,年纪小。可是现在,或许,大人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吧。
“如果妈妈醒了,什么都别说。”
“爸爸,妈妈身体不好,是不是因为我?”笑笑沙哑着声音说。
“怎么会呢?笑笑,别乱想,妈妈只是忘记吃高血压药了,晕了过去而已。”
马嘉祺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