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江薄言挥手让陆铮退下,“你儿子平日可与人结怨?”
“不曾,犬子虽不才,倒也不曾得罪人。”苏安年说道。
“你们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
“是她,她是最后一个见到他的人”苏白氏指着苏秦氏激动的说到“要不是她把贤承一个人丢在镇上,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我儿就不会死。”
“哦?你是最后一个和他在一起的人?”江薄言问道。
苏秦氏见大家都看向她,连忙说到:“大人,民妇跟他去镇上看儿子,他抢了民妇的体己银子,丢下民妇一个人去喝酒,并不是我不管他啊,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就死了。不信你问婉儿,那天我晚上我碰到婉儿回来,还问婉儿有没有见过他爹。”
苏婉儿被苏秦提到,慌了一瞬,手不可制的轻微发抖,连忙紧紧捏住。
“哦?”江薄言看向旁边的苏婉儿“你爹喝酒的当天你晚归?你是去做什么了?”
“我,我见父亲迟迟不回,出来迎迎他。”苏婉儿不敢直视江薄言的眼睛。
“那见到他了吗?你是去哪迎他的?”江薄言追问道。
“没有,去……去村口。”
“你说那么多干什么,都是因为你,你个扫把星,你还我儿子命来。”苏白氏呼天喊地的扑过来打苏秦氏。
陈里正赶忙劝道,“老嫂子,你冷静点,别影响大人查案,你也想搞清楚你儿子到底是怎么死的吧。”
“还能怎么死的,肯定是酒喝多了,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掉河里了,我那可怜的儿,都是因为你这扫把星,你要不给他银子,他能喝酒吗?能出事吗?”
这是仵作来报,“大人,死者尸斑浅淡,口鼻部位蕈行泡沫,全身皮肤呈现鸡皮样,初步判断是淹死的。”
听了仵作的话,苏婉儿放松下来,是,他父亲确实是淹死的。至于其它,他们没证据,她也不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