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觉得自己好像确实有告密之嫌疑,每次求救谷主的时候,可不都得把具体情况说清楚嘛?该说的不该说的自己稀里糊涂的都说了吧,是不是每次小姐挨罚都有她的功劳啊,妈呀,她真的觉得自己就是个奸细了,真的罪大恶极。
所以当贺楚江问她小姐都会怎样被罚的时候,她选择了紧紧的闭上嘴,主打一个不说!
贺楚江呵呵一笑,孺子可教也,这丫鬟还不算太傻。
“好好看好了这些病患!”扔下这句话扬长而去,花影看着被关上的门,不禁舒了口气,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在一张床的边沿上。
那张床上的士兵调侃道:“怎么样,吓傻了吧!”
花影抬眼看了看这人挂着的点滴瓶子,见里边的药已经快没有了,于是又站起身来,走到这人的手边,一手按住他粘着针管的手背,一边按住扎在皮肤里的针头,猛的一拔那人:哎呦,一声喊道:“你干什么,你拔了我的针头干什么!看看,还针头里还滴了我的两滴血呢!”
花影把手里的针头扎进上面的那个瓶子盖儿的位置,从临时搭的棍子上拿下那个瓶子道:“都没药了,不及时拔下来,你的血会顺着着针管流出来的。一个战士还怕出血?”
那士兵顺着花影的示意,一手按着自己手背上的胶布以防止有血继续流出来,笑呵呵的问:“你还没说,你刚才是不是吓傻了呢!”
花影把手里的瓶子连同着针管一起扔到了老刘特意准备的一个筐里,说道:“吓傻了?我要是被吓傻了,还能给你拔针吗?吓的出身冷汗倒是真的。”
“谁跟将军说话不害怕呀,何况一个小丫头!”
“我看那个叫黑土的就不害怕,刚才那架势我以为将军能出手了呢?”
“你懂什么,你以为将军是咱们啊,弄不弄就打起来了?”
花影听着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说的甚是活跃,可见病情是控制住了,聊八卦的劲儿都有了,他们除了饿也没别的毛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