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很是纳闷,相爷一向与太子走的不近,双方自来彼此看不顺眼,虽没有正面冲突但是彼此都很戒备,这次相爷为什么对凡太子寄予的希望这么高呢?遂不安的问:“相爷,凡太子刚回来不久,您如何判定他一定能找到解决这次疫情的人呢?”
一向惜字如金更不会跟属下解释的相爷这次却破天荒的说道:“呵呵,因为唯一有本事解决这件事情的人,他非常熟悉,就看他能不能请得动而已!”
说道太子属下为难道:“相爷‘骄阳’的替身已经到位,最棘手的是,凡太子根本没有男女之心啊,至今骄阳用尽了招数,也无法靠近他啊,他不会是断袖吧?要不要我们换个方向?”
他提议换个方向,不言而喻是男人都明白!
黑土听完冷笑:“胡扯,他根本就不是断袖!他是有心上人。那些没用的东西,一个男人的都抓不住,这么多年是怎么培养的,废物!”
黑土不知道什么时候抓在手中的石头被他捏的粉粉碎,属下一句话都不敢说,冷汗直冒,相爷一怒浮尸千里呀!
良久,相爷仿佛平静了下来,对属下说道:“骄阳的事,交给管家去管,那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成的事,毕竟骄阳的对手太强了,那样的女子任谁都会念念不忘!”
属下偷偷看了一眼相爷,赶紧又低下头。这样的话从相爷嘴里说出来可不容易,在相爷身边这么久,还没听过这心高气傲的主儿夸过谁呢!看样子,相爷口中的女子也不是简单的人物啊!
老刘被贺一催促着来到贺二的病帐,见到贺二仰头躺在床上,比从山上抬下来时候的脸色还要差,脸色已经接近铁青,一旁只有负责看守的侍卫的,崔婉儿和院判都不在,这么晚了都回去休息了,只有他悲催的被人大半夜的从被窝里拽出来。
但是想到与贺二同为将军做事,也有兄弟情分,看到他这个样子,不免心生难过,喉咙有些发紧,眼眶有些湿润!
从被窝里拿出他的手本想摸摸脉搏,才发现贺二这么几天就已经瘦骨嶙峋,将军的侍卫呀,那不是一般人能胜任的,怎么能衰败的如此之厉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