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奕辰接过药瓶,从里面倒出了一粒,之后想了想又倒出了两粒,一把钳住二王子的下巴,把药塞了进去,直到确定药被吞了下去,尚奕辰才放了手。
楼沐清看着尚奕辰的举动,为二王子默哀,这药一粒是十倍的效果,那三粒是多少来着?
不敢细想,真的不敢细想!但是心里莫名的舒畅是怎么回事?
只能说他是活该,让他嘴贱!!!
“暮山,把人带走,不论用什么方法撬开他的嘴。”
尚奕辰说这段话的时候脸上很平静,只不过在‘不论’两个字上特意用了重音。
楼沐清本来在尚奕辰叫暮山时,已经把手伸到了怀中,但是之后的尚奕辰之后的话,她又改变了主意,暮山的手段虽没见过,但还是有所耳闻的。
“怎么了?”
在暮山拎着二王子出去的同时,尚奕辰牵起了楼沐清的手,便拉着她边往外走边问道。
“就是,嗯,你刚刚用的药,嗯,药的剂量可能有点问题。”
说完从怀里拿出刚准备的药递给尚奕辰,接着说。
“如果他真嘴硬的不说,你可以试试这个药,这个应该算是解药,但是只能解九成九的药性,
而且这个药的依赖性很大,和绝美昙花有的一拼,这药一旦开始服用,一月便要用上一次,不然疼痛感只会加剧。”
尚奕辰接过楼沐清手里的药,把它递给季风并且把药效说了一下,让他交给暮山,必要的时候可以用这个。
尚奕辰现在倒是希望他能识趣些,不然这个药以后更有他受的。
在所有人离开了不久后,沈修竹带着几个人走进了天然居。
楼下发生的事情虽然动静不大,但是怎么可能没有人发现,只不过是偷偷看到对方带着那么多的黑衣人过来。
房间的住客们不敢轻举妄动,纷纷缩在房间里。尽管如此,他们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纷纷猜测着楼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