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抱怨,这是他们男人该去管的事。俺们女流,把这后宫,给他们管好就行了。”
你们这么急,只会让皇爷爷,更加厌了你们。
朱允熥想不到,上次五城兵马司之后,朱允炆和吕氏,这么快又来一遭。
早朝散后,和往常一样,朱元璋回奉天殿看折子。这些天,刚刚入春,国事都堆在了一起。
朱元璋摇摇头,轻轻的叹气,“咱吃不下。昨晚,皇后去了景仁宫,之后呢。”
倒不是认为董伦说的对,只是因为朱元璋知道,自己的孙子确实是冤枉的。
朱元璋先是松了一口气,又愠怒道,“这个毛镶,不知道轻些嘛。他打那些犯人时,下的就是
“孙儿给皇爷爷请罪。”刚进来,朱允熥就跪在了朱元璋面前。
道错了。昨晚咱要打你时,看你那不服的样子。那时候,咱真恨不得,再给你几板子。”
褪下裤子,雪白的屁股上,几道红色的伤痕,还在渗着血迹。
朱允熥也跟着笑一笑,孙儿果真是什么事,也逃不了您的火眼金睛。
从朱允熥刚刚进奉天殿起,一直在朱元璋身边服侍着的黄狗儿,就有些蠢蠢欲动。
子。他对着黄狗儿,似笑非笑。同样的,朱允熥刚准备去奉天殿,毛镶就在这儿等着黄狗儿。
而毛镶,依然在笑。锦衣卫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没有绝对的证据或者圣旨,他们是不会轻易抓人的。
失去了某个部位,黄狗儿完全挣脱不开毛镶的镣子。
黄狗儿还在挣扎,毛镶有些气恼,拿出昨晚的那个夜光杯,放在黄狗儿面前。
夜光杯,成为了压垮黄狗儿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如同一个无骨的虫子,在地上蠕动,直到一动不动。
从奉天殿再到后廷,不过百步。路程虽然并不是很远,可对有些人来说,却是十分的漫长。
坐在朱元璋身边,马皇后也去看下面的太子嫔。
但无论是武将勋贵,还是问文官集团,都对太子朱标,心服口服,奉命唯谨。
若不是朱允炆把她扶住,吕氏就要在这大殿之中,丑态毕露。
毛镶做的最好的就是,他可以让黄狗儿,看不出受伤。而实际上,黄狗儿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皮。
“皇爷,饶了奴婢吧。看在奴婢伺候您这么多年的份上,您就饶了奴婢吧。”
小主,
无人知道。可在天界寺,应天府和五城兵马司,派人过来。”
听到这儿,太子妃常氏脸色煞白。几次想要站起来,问个究竟,却都被马皇后给按住。
素来闻融敦厚。每当朱元璋想要杀人的时候,她总会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劝说。
黄狗儿哭着摇头,他的右脸,肿成了一个包子。说话含糊不清,“皇爷,奴婢这是受人指使啊...”
此刻,她似乎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一种绝望。她有预感,她即将失去自己的儿子。
如果刚刚那件事,还有的解释。那指使钱宁弹劾蓝玉,就真的别无他论了。一个后宫的太子
据,信口开河。斩!家中八岁以上男子,发配甘肃,家中女子,充入教坊司,遇赦不得还。”
但对于朱元璋来说,外戚和宦官,是他最敏感的神经。前元是怎么亡的,依然历历在目。
朱元璋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片一片锋利的刀片,插进太子嫔吕氏的心里。
父亲死了,丈夫站在她的对面。她只有自己的儿子了,朱允炆似乎成了吕氏此刻唯一的依靠。
当朱元璋看向马皇后时,他也立刻就明白了马皇后的意思。心中叹气,却还是免了吕氏一死。
朱允熥站在边上,他没有丝毫的触动。相反,他太清楚自己的这个二哥了,性格偏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