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之患。自大理建国之后,云南得一百多年的喘息。蒙古入大理,灭大理王室,却对云南不加以管制。
倭人一进,茶楼里顿时就安静了。各国王子使臣,都轻轻的坐下,不敢再发出声音。
“倭人素来无礼,他们多次欺压别国。若不是皇爷降旨,他们怕是都要打到别国国土上去了。即便是给
朱允熥的心思,一直都在于朝中。对于外蕃的事情,他鲜有过问。今天听沐春一说,心里有了计较。
小二去说,店内不准带刀。却被倭人骂了几句,只得离开。整座茶馆,也因倭人进来,而变得十分诡异。
“你叫人把屏风去了,再把那几个倭人叫过来。没有规矩的东西,孤来给他们上一上规矩。”
詹徽走到倭国使臣跟前,“两位,我家少爷请两位过去喝几杯茶,叙一叙事。还请两位,务必赏光。”
倭国使臣几人对视一眼,其中领头的那位,抄起锦包藤巻太刀,就要往朱允熥那边去。
虽然并不是十分的华丽,但底衬的那一件黑底绣金蟒龙长袍,倭人似乎是一下子就明白了几分。
回去。两条腿并拢,坐的端正。面前的茶杯,也被不动声色的移向另一边,不与朱允熥的茶杯在一条线
“打倭国来,奉倭国天皇之命,敬拜大明皇帝陛下,送上年终岁尾的贺礼。”倭国使臣右手提起礼盒,再轻轻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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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允熥脸色同样十分的不好,他咬住后槽牙,两只手握紧再松开。抬起手,示意沐春,不要说话。
朱允熥抿住嘴,“几位就这么确信,礼部会见你们。要我说,礼部就要给几位下逐客令了。”
倭国使臣来了火气,正要发作,又将火气强行压了下去。他扭头冲属下摆摆手,“和他们一样,把刀拿出去。”
朱允熥动一动眉毛,轻轻笑着:倒也是沉得住气。只是礼盒上的那“敬拜”两个字,比这几把刀,要扎眼的多。
朱允熥不明白,短短几年,从朱允炆到朱棣,从建文到永乐,对倭国的态度为何会差别这么大。
“他们跟着孤,这就是规矩了?你如实禀报,皇爷爷若是让你放人,你就放了。现在你先收了他们的刀,旁的再说。”
朱允熥想了想,贴在詹徽耳边,“你带着这些茶叶,去锦衣卫找毛镶。把这几句话,带给他......”
“起来,起来。”朱元璋不耐烦的摆摆手,推门就进永安宫,又急不可耐的往内室走。
朱元璋松了一口气,提着的心却没放下,“多时能好,这天说变就变的。吴王年纪又太小,能不能扛得住。”
一碗滚烫的药,朱元璋舀起一勺,轻轻吹一口气。再晾一晾之后,才送到朱允熥嘴边,“大孙,来张嘴,吃药了。”
给朱允熥喂了最后一勺的药,碗里还有些药的残渣。朱元璋再要来些热水,倒进碗里,晃一晃碗,自己一饮而尽。
父子到了角落,毛镶也跟着过来,朱元璋疑惑问道,“啥事,神神叨叨的。在那儿,咋就还不能说了。”
听罢,朱元璋微微皱眉,转身去问毛镶,“咋回事,你这个锦衣卫,一个屁都没有。”
和太子,忙于国事,已经十分操劳。如此小事,可不必报。再有,若是皇爷因此震怒,伤了大明朝与外蕃
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朱元璋面无表情,右手的两根手指,在椅把手上,不停的敲动。
朱元璋冷哼一声,“礼部,他们若是真的有用,他们现在就应该跪在咱面前,跟咱请罪了!”
他们假意臣服大明,以大明为宗主国,时代送礼,接受大明的册封,高丽(朝鲜)则暗地里背通蒙古。
“倭国每年,都有遣使。他们的传统,便是带刀觐见。每年都是如此,臣不好多说。他们的天皇、将军...”
进了官场之后,渐渐的,也变的小心谨慎起来。伴君如伴虎,尤其是朱元璋身边,更是不敢有半点的马虎。
但有一点,朱元璋始终不是十分满意。那就是朱标心中的这个“仁”字,分量似乎太重了。
声问道,“孤问你,这倭人,除了跟着吴王,还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孤告诉你,无论他们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