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下,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咱这两个孙子。他们中,没几个是真心实意的,全都是为了自己的前程!”
冷笑一声,“这帮人,要是拧成一股绳了,咱倒也是省心了。他们敢,那咱就敢杀。咱就不信了,大
“你轻点!做事毛毛躁躁的,什么样子!”朱允熥心中烦闷,头发又被扯着,骂了一句。
朱允熥看了一眼,“起来吧,孤只是心中烦躁,没有怪你的意思。继续梳吧,梳好了,孤要去母亲那儿了。”
小太监也是十分小心的拉起朱允熥的头发,顺势梳下。难免要拉扯到头皮,却也说不上疼。
走出东雅阁,礼部侍郎董伦手捧几本书,站在院内。花白的头发,再加上短而密的胡子,戴着一顶素帽。
平日里,董伦基本上都是官服不离身,可今日却是常服素帽。地上的一个行囊,再有用绳子捆住的书。
“不近外臣,不亲内侍。牢记圣学,方得始终。不急,不骄,不躁。如此,殿下当为天下之典范。”
说,也是三爷的表哥。这表弟受封,做表哥的送些东西怎么了。再说了,娘亲舅大的。皇爷他再怎么,也
李文忠看向大门的方向,微微迟疑之后,“不见,就说老爷我卧病在床,就只剩一口气了,谁也见不了。”
常升连忙打住,“三爷和咱们说过,越是拿不定主意,就越不能去找舅舅。听三爷的,没错。”
管家不耐烦的摆摆手,“去去去,我家老爷病了,谁也不见。你没看到,就连开国公,我家老爷也没法见。”
“回老爷,这个和尚说,是少爷请他来的。小的不敢怠慢,只能过来和老爷通报。”
而且,朱元璋对于和尚、道士,是有些反感的。如果只是与平常一样,那倒也罢了。
“你进宫,把道衍和尚的事儿,告诉给三爷。”李景隆拽住李大,小声吩咐着。
没了底,“进了宫,不准和任何人多废话一句,直接去景仁宫。见了三爷,也不准多说什么,只把这个送
“小公爷,您今日进宫?”奉天门的侍卫,都是殿前军的将士。而殿前军指挥使,又是曹国公李文忠。
侍卫把金豆子揣进怀里,“小公爷,瞧您说的。就冲您是咱们指挥使家的公子,咱们都得向着您不是。”
李景隆打着哈哈,手指着李大,“我今日不进,让他进。他进去,给太子爷送点东西,我爹吩咐的。”
从钱袋子里,随意的掏出些碎银子,一股脑的塞给太监,“老子公事在身,耽误了事情,曹国公砍你的脑袋!”
“去去去,老子有要紧事在身上,没空与你瞎掰扯。”李大厌烦的摆摆手,继续往里头走。
“往东去了,那儿好像是三殿下的院子。他一个曹国公府的看门的,怎么和三殿下又扯上了关系。”
她全部的心思,都放在朱允炆身上。可偏偏,朱允炆有那么一丝不争气,朱元璋又有那么一丝不喜朱允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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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来了精神,从榻子上坐起来,目光有些警惕,“让他进来吧,除了你,这个屋子里,不准留任何人。”
太监微微一笑,“敢问太子嫔,既然是亲戚之间的往来,又为何让一个家奴去,而不是曹国公亲自来呢。”
吕氏的头,微微向上仰,脸色也渐渐的变红,“这几日,曹国公家里,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太监大喜,连磕三个头,“奴婢谢太子嫔。太子嫔您吩咐,奴婢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一个太监,即便是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去说皇孙的不是。更何况,这是朱元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