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来说,第一组藩王与边将,已经是派去了北边。
“赵思礼到了没。”
算一算日子,赵思礼已经是走了有一些日子了。如果路上不耽搁,应该是到了北平有些日子了。这个时候,赵思礼应该正要接手北平防务呢。
因此,嘴上问起时,朱允熥自己已经给了答案。
只是,耳朵并没有听到有人回答。
“嗯?怎么回事,难不成,赵思礼他还没到?”朱允熥放下手中的笔,向底下李景隆抱以疑问。
尤其是李景隆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没能逃过朱允熥的眼睛。
“怎么回事,快说!”朱允熥厉声喝问。
李景隆一个哆嗦,脸色惨白,半天才从嗓子眼蹦出字来,“殿下,赵思礼是到了,可更早出发的燕王,还没到朝鲜。”
听到是朱棣,朱允熥反而是放松下来。
“有信吗。”
李景隆摇摇头,“没有,自打燕王离了京,就没了信。皇爷也派了一波使者,可都还没回来。”
“臣想着,高丽侯接手北平防务时,燕王指定是在场的。要不然,北平大营那一帮子,他们能听高丽侯的?臣旁的不担心,就怕真有敌来犯时,北平自己先闹出点事来。”
朱允熥眯起了眼睛,对于李景隆所说的,他根本没有丝毫的担心。
“你这是在说燕王的不是了?甭管他什么时候到,他总得到吧。等他到了朝鲜,也就真相大白了。朝鲜与北平,唇齿相依。”
“朝鲜没了,北平就得独面蒙各部、女真各部。而北平没了,朝鲜就与朝廷断了联系。除非,走海路。可信使走得海路,大军走得嘛。”
“既如此,我的那位四叔,就不能让自己置于险地。况且,国与私利,孰轻孰重,他心里头还是有计较的。”
对于朱棣,朱允熥有着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