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一揣,放在桌子上,“咱问你哈,先前那个河南开封府知府夏义,他是哪年来着。”
“皇爷,夏义也是洪武三年进士。”
这个“也”,用的朱元璋十分舒坦。
朱元璋挑一下眼皮,冷笑道,“那个夏义,在河南知府任上,贪赃枉法,鱼肉百姓。这些年,不晓得有多少百姓,死在了他的手上。杨鹤,你与夏义是同窗?”
杨鹤一愣,心中涌出恐惧,“臣...”
“咱就问你,是还是不是!”
“是,夏义曾与臣,同在翰林院修书。后吏部公文,臣幸得留京。夏义则是,派向豫地。”
朱元璋接着问道,“听说你与夏义,可是关系不错。在翰林院时,就互有来往。夏义贪污受贿,鱼肉百姓,是不是也有你的一份。”
直到这时,杨鹤才明白,朱元璋这是什么意思。
双腿一软,杨鹤跪在地上,“陛下,臣与夏义,从无来往啊。在翰林院时,臣居于内庭,夏义在外院,如何有的来往。”
朱元璋大怒,手拍在桌子上,“你的意思是,咱冤枉你了呗。既然从无来往,那为何夏义居于外院,你都如此清楚。那一年翰林院,多有近千人,你又如何知晓。”
眼睛眯起,朱元璋不给杨鹤继续说话的机会,“锦衣卫,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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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线以下是错的)
朱允熥一时也犯了难,这老妪的表情,似是时刻防备着他。像是被酱油泡过如同枯树枝的手,紧紧的攥着自己孙女的衣角。
“王八荣,你再去买些包子来,多买些。没了包子,就买烧饼。应天府的流民,还得靠咱们来救济。”
朱允熥一边听着,一边蹲着将包子悉数的送给老妪,“蕲州就有近百人,那应天府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