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摇头,“没呢,诸位大人倒是已经到了。只是皇爷,还没从坤宁宫里出来。”
奉天殿广场上,一众文武,诧异的看着一顶轿子穿过奉天门。
“韩国公!”吏部侍郎张鹤,对李善长轻轻行礼,“韩国公,您这是?”“韩国公!”吏部侍郎张鹤,对李善长轻轻行礼,“韩国公,您这是?”
脸上却不动声色,继续问道,“还有几位大人,一并不同意南北分榜的。”
正说着时,奉天门八门齐开。几个太监,抬着朱元璋的龙辇。未能控制的好,就要整个儿的摔下来。
李善长照例走在最前头,右边的武将勋贵的第一个,由原先的魏国公徐达,换成了宋国公冯胜。
朱元璋不耐烦的摆摆手,日例的朝会,于他而言已经是负担。尤其是看到这些文官们时,就是一头脑子的。
“寻常百姓,都知以小恩小惠,施纳邻里。更何况大明朝,更应该是广济于天下。”
上一次,已是出了不大不小的岔子。也正是因为这个岔子,科举停了整整十五年。
而且,自李善长被赋闲在家,在天下学子之中,已再无当初的威信。
说着,张鹤掩面痛哭,“陛下,万万不可开此先例,这是亡国的先兆啊。”
突然的转身,“来人,把他拖出去,给咱剐了!用小刀子,一片一片的,把他的肉割下来。”
朱元璋长出一口气,声音太大,嗓子都略微的疼痛。坐在龙椅上,一只手重重的拍在龙椅把手上的龙头。
身边的同僚,刚刚还口若悬河。现在,就已经被锦衣卫给拖到不知何处去了。
李善长转身去看,兵部尚书唐铎,加紧几步追上,与李善长并排一块儿走着。
后因得徐达赏识,入转入兵部武选司。只几年,便为侍郎。今年年初,为尚书。
唐铎笑道,“韩国公,您今日这句话,可比被皇爷收回去的那张铁券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