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痴笑着,任凭殿前军把自己拖走。
朱元璋怒视着堂下一群人,“你们之中还有谁,觉得南北分榜行不得的。咱记得,前些天,不老少的。咋的,今儿都缩着脑袋。”
“看到张鹤被拖走了,你们怕了!咱觉得,你们与张鹤相比,更没骨气。”
朱元璋长出一口气,声音太大,嗓子都略微的疼痛。坐在龙椅上,一只手重重的拍在龙椅把手上的龙头。
“咱说过,吴王代行太子事。先前,太子是监国,那吴王便也是监国。咱看到了,你们不听咱儿子,不听咱孙子的话。你们要逼咱,让咱过的不舒坦!”
“毛镶!”
不知从何处,毛镶蹿出,“皇爷,臣在。”
朱元璋伸手指着底下一圈,“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里头的人,凡是张鹤同乡、同党的,一律抓着去砍了。还有,前些日子,你报给那些与张鹤密谋的,也一并抓了。咱杀了一辈子人,刚消停几年,你们也不想让咱清静清静。”
“当年,胡惟庸也是这么逼咱,也是这么不让咱清静,咱收拾了他。现在,你们也不让咱清静。既如此,咱们就好好的掰扯掰扯。”
底下,锦衣卫奉旨拿人。原本站的满满当当的奉天殿内,被锦衣卫抓去了近一半。
朱元璋轻轻闭上眼睛,“还有谁,也觉得咱做的不对的。”
没人再敢说话,一片的寂静。
身边的同僚,刚刚还口若悬河。现在,就已经被锦衣卫给拖到不知何处去了。
过了许久,朱元璋再开口,“行了,就这么着吧。咱累了,退朝。以后,再有提这件事的,也别来见咱了,毛镶你直接抓着。咱是许久不杀人了,可别以为咱不会杀人。”
“说咱暴君的,说咱不近人情的,咱都认了。咱还是咱,杀你们,咱从来不带半点的犹豫。谁让咱不痛快,咱就让他一辈子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