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屿澈同宁孟杭交换了眼神,斟酌片刻后,开口问道:“宁宴,你要怎样才能高抬贵手,放过他们?”
这一刻,两老头真的慌了。
语气软了七八成,再不复此前的盛气凌人,趾高气昂,咄咄逼人。
毕竟,他俩可以跟宁宴死磕,也可以去死,但自家子孙后辈不行。
哪怕在不争气,也是自己的血脉。
他们前来的目的,本就是为求私利。
若是被断了代,何止是得不偿失,那简直就是彻底完了。
“哟!”
“老东西,求人呢?”
“原来你也会服软呀?”
宁宴咂咂嘴,调侃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这个时候,怎么不讲尊卑了?”
“怎么不要规矩了?”
满是戏谑之色。
这字字句句,都是他们此前说的,宁某人记得很清楚,现在刚好全部奉还。
尊卑?
规矩?
理是那个理没错,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建立在拥有,绝对实力的前提之下。
啥啥都没有,就在那装蒜摆谱,真当他宁宴会惯着啊?
“你就直说吧!”
“何需多言?”
面对羞辱,宁屿澈捏紧拳头,说道。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形势比人强。
哪怕再有满腹的怨气,也不得不咽下去。
宁屿澈也好,宁孟杭也罢,皆是很清楚,但凡有哪个字,不顺此子的心意,恐怕下一个遭遇的就是自己的儿孙。
宁宴也并未卖关子,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玩味道:“跪下,磕头认错,然后爬出我宁家....”
说着,抬起手来,指尖向下,戳了戳地面的方向。
“混账!”
“你就不怕折寿?”
宁侯绅一怔楞,质问道。
他万万没想到,眼前这混蛋,不仅敢想还真敢开口!
别说是三人的岁数加在一起了,哪怕是仅他一人,都是宁宴的三倍不止了吧?
这小王八犊子受的起嘛?
“不怕。”
“又不是对着我磕...”
宁宴嘴角微微上扬,平静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看到那只边牧了嘛?”
“对着它磕头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