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璞不知道这年代的小道究竟有多少,他标记的只是从书中了解得到的,查到一条就画一条,如此,光靠杨包二人,那是自然不够的。
谢璞用素描的方式,一笔笔画,杨茅跟在他后面,用小毛笔照着素描的路线写下记录,而包费和花勇,则在一旁不停的翻阅书籍,寻找相关的路线、特产、人文等资料。
结合上辈子的绘图记忆,谢璞的进展极快,半个时辰,就已经画出一个大概的全国轮廓,他这张图,极为宽大,长一丈五,高一丈二,也就是长五米、宽四米,总面积达到二十平方米。
他使用了二十余张羊皮纸拼接而成,这个工程量既豪华又巨大,只能说有钱也不一定做得到,但是,谢璞这两样都不缺。
待将各州的轮廓画好,谢璞便又回到雍州那部分,一边询问他们查阅到的历史资料,一边详细绘制着州府郡县。
对于二公子的奇思妙想,杨茅三人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不过看着眼下巨大地图的渐渐成型,他们还是感觉震惊,规模如此宏大,内容如此详细的地图,别说见了,就是听都没听说过。
而且二公子绘制的手法与别人截然不同,将各地的名山大川还有交通路线,以及数据信息都记录了下来。
“这条河流呢?查到了没有?” 谢璞突然停下,指着一条河问道。
包费连忙翻书,“这里这里,雍州录记载,此地曾经是乌州,后被前朝皇帝改为淄州,这里是淄州的详细记载,二公子你看,这条水域应该是临淄水了。”
“嗯,还有这湖畔呢,查到了没有?”
“啊!额,二公子稍等,小的马上查。”
“快点快点!”
谢璞的速度越来越快,包飞和华永可就苦哈哈了,另一边的杨茅也是忙的不可开交,他用的是毛笔,而且要仔细记录数据,不得有半点马虎,否则就会搞得一团糟。
他带来的十多幅地图,已经被谢璞全部模拟画进了大地图中,这些地图中有的记载的很不详细、非常的潦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