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汉人的话岂能相信?他们一向打压外族,您想想当年的北匈奴,若坐视不顾,只怕到时哀牢便是第二个匈奴了。”
“我意已决,你不必多言。”
玛扎哈言罢,转身去了,带来洞主正无奈何,忽殿内转出一人道:“父王太过迷信汉人,洞主且随我换个地方说话。”
两人走入殿内,分宾主而坐,带来道:“敢问您是?”
“哀牢二王子辛巴。”
“王子带我到此,必有要事?”
辛巴道:“你替我问问孟获,我若调兵助他,有何好处?”
带来一愣:“王子有法出兵?”
辛巴道:“父王老了,大哥又病重,我便是日后的哀牢王,你莫管这些,只替我问孟获。”
带来从之,遣人回越巂,报与孟获,不数日使者带回孟获口信,带来大喜,就来入宫报与辛巴:“王子若能相助,事成之后永昌、建宁、牂牁三郡归哀牢。”
辛巴大喜,此时忽有人来报:“大王正于大殿接待汉使。”原来,当日探马回报消息,田预便修书一封,遣人来与哀牢结好。
带来与辛巴两人向外窥探,但见玛扎哈道:“请回禀镇南将军,我哀牢一向与朝廷交好,绝不相助孟获,待大军到时我这里自会接应。”
“如此谢过大王,在下告辞。”
汉使满心欢喜,拱手而去,殿内的带来和辛巴却是愁容满面,良久,带来道:“老王不肯发兵,如何是好?”
辛巴沉吟良久:“去他妈的,老家伙既然不识相,今夜就让他体面的走。”
带来大惊道:“且慢声张,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