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走遍岭南,逢山定穴,遇水分金,看过的阴宅阳宅多得数不清。”黄大师得意洋洋地说起自己的辉煌历史,
“1987年,阳东市有个凶宅死了七任房主,是我找出阴鬼,用法术给灭了。”
“1991年,龙首山盘山公路连出十六起车祸,也是我分山定穴,找出了事故频发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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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梅岭市山体滑坡,造成32人遇难,还是我施法消弭了地气,平定了灾难。”
“……1997年,岭西省小叶山大旱,十几万人颗粒无收,更是我与岭南诸多大师联手布阵,这才解了旱情。”
黄大师越说越激动,仿佛自己就是拯救苍生的英雄一般。
话说在那么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咱们的黄文泽黄大师,愣是靠着天上的星星排排队,地上的山川扭扭腰,整出了一个超级炫酷的风水大法阵,
愣是把十几万人从水深火热中给捞了出来,简直就是现代版的“诺亚方舟”嘛!
“我黄文泽,风水界的老司机,开了四十多年的车,就没走过眼!你这小屁孩,居然敢怀疑我的车技?”
黄大师一吹胡子一瞪眼,那气场,直接把周围的东都市大佬们和农科院的高材生们都震得连连点头,心里头那个佩服啊,就跟见了真龙似的。
“黄大师,您真是太牛掰了!”慕青青小姑娘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一脸小星星地崇拜着。
在她眼里,无论是自家爷爷慕守穷这种老江湖,还是黄文泽这种新晋大神,都是值得竖大拇指的高手。
这时候,场面上那叫一个尴尬,除了吴大师和阿秀这两个铁杆陈小凡粉丝外,连江少那哥们儿都开始动摇了,心里头嘀咕:
“陈先生虽然跟神仙似的,但可能是专打怪兽不打疫苗的,治病救人这块儿,他可能真不在行。”
江少心里那叫一个悔啊,早知道就不把陈小凡拉来凑这热闹了,现在好了,陈小凡面子挂不住,自己在老爹那儿也成了反面教材,这梁子,怕是结大了。
“你说得挺好,但可惜,跟没说一样。”陈小凡同志呢,那叫一个淡定,眼睛半眯着,跟老和尚打坐似的,悠悠来了一句:
“对的永远是对的,错的就算你把天说破了,它还是错的。你错了,就算你把地球挖穿了,还是错的。”
“你这是瞎扯!”黄大师一听,血压噌噌往上涨,心想:“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能杠的!”
“行,我今天就让你瞧瞧,什么是真正的风水奥义!”黄大师冷哼一声,手一伸,嗖的一下从花坛里薅了一朵牡丹花,然后开始捏指念咒,跟演电影似的。
只见他一手握花,一手在空中比划,那架势,就跟在画个圈圈诅咒你似的。
陈小凡呢,就站在那儿,心里头跟明镜似的,感应到黄大师正调动着周围的元气,在他双手间玩起了“虚空结阵”的戏法。
吴山河一看,吓得差点没咬掉自己的舌头:“这……这是南派指玄的独门秘籍啊!”
“哦?南派指玄?那是啥玩意儿?”陈小凡这时候,还一脸好奇宝宝地问上了,那表情,就像是在问
“今天天气不错,南派指玄多少钱一斤?”
黄大师那引以为傲的虚空结阵,在他眼里,就跟三岁小孩过家家似的,不值一提。
毕竟,以陈小凡现在的修为,结个阵啥的,那还不是跟呼吸一样自然,法诀?不存在的!
嘿,你知道吗?咱这位陈小凡大神,念头一动,法阵、道术啥的,就跟变戏法似的,噌噌噌就冒出来了,比那黄大师高到不知道哪儿去了,简直是云泥之别嘛!
“听说华夏风水界啊,那是两大家族的天下。南派的高手们,个个都是‘指玄摘星’的高手,手掌心那么点儿地儿,就能给你整个法阵出来,摘星星、定穴位,啥都能干,简直就是神仙下凡!”
“北派的呢?嘿,他们玩的是‘寻龙望气’,跟着山川河流跑,找龙脉、观气象,还能帮人算命找贵人,连皇帝老儿都得靠他们扶持。
所以啊,南派的大佬们天天往达官贵人家里窜,给人挑房子、看墓地。
北派的兄弟们呢,则是在朝廷里混得风生水起,追求那从龙之功,一朝得势,鸡犬升天!”
说到这儿,吴大师那张脸啊,苦得跟吃了黄连似的:
“黄文泽,那可是南派的扛把子,放在整个华夏风水界,那也是前十的狠角色啊!”
正说着呢,法阵就成了!只见阴风嗖嗖地从四面八方往这儿聚,众人只觉得一股寒气袭来,冻得直打哆嗦。
“哎哟喂,快看快看!”突然有人扯着嗓子喊。
大家伙儿一听,齐刷刷地扭头看去,只见黄大师手里那朵牡丹花,叶子由黄转绿,花苞也悄悄地张开了小嘴儿,像是害羞的小姑娘要露脸似的。
“活了!活了!”东都市的领导们一个个跟见了鬼似的,嗓子都喊哑了,连江市长都乐得合不拢嘴。
为啥呢?最近这牡丹园啊,牡丹花儿一个个跟得了病似的,日渐憔悴,把江市长愁得头发都快掉光了。
这可是东都市的招牌啊,关乎着几十亿的大产业和数万花农的饭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