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野给气笑了,“我不回来,晚上睡哪儿啊?别打岔,你这又是唱哪出啊?”
李孟博瞪大双眼,“你才别打岔!自家问你,你就这么回来,不怕天打雷劈啊?”
“都什么跟什么啊。”白野有些莫名其妙,自己的思维已经够跳跃了,碰着个更跳跃的,令人称奇的是,俩人聊得还挺好。
李孟博一手捶着胸口,一手捂着脸,悲痛欲绝,“哎呀,暴殄天物啊...”
白野这才反应过来,笑骂道,“自家都成亲了,若只为满足肉欲,与牲畜何异。”
李孟博立马止住动作,斜瞥着白野,“我有理由怀疑你在骂我!”
“没有没有。”白野连连摆手,“与其说我,不如说说你,没记错的话,你今年也有二十五了吧,模样也不差啊,家世又好,还用得着在这里...听墙角?”
李孟博不屑的撇撇嘴,“你的文约兄长是那缺娘子的人么?错了!是我小李探花的那些未过门的娘子,寻寻觅觅,还没找到他们的夫君罢了。”
“噗...滚!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二人笑闹着继续巡营,李孟博撞了撞白野的肩膀,神神秘秘道,“诶,这回又是报的谁的名讳,大牛?应该不能,难道是务观?那小子的名字倒是不错。”
“真名...”
“哟?不玩欲擒故纵,改单刀直入啦?对嘛,早该如此...”
白野满脸嫌弃,横移两步,离的远一点,“滚滚滚,没个正行,当年李相是不是假公济私给你透题了?”
“哈?自家那是真才实学,别扯开话题,快与我说说!”
“滚!”
“说说嘛...”
又过了几日,白野将后世的汉服样式画了几种,托人交给薛芸灵,看能不能做出来。
若是按照惯例,主家找人做衣服,是要自己提供布料的,只是白野疏忽给忘了。
虽说有官府出面平抑物价,可才经历大火,薛芸灵如今的家当也就只有绣娘抢出来的两贯铜钱。
于是只得又将那支步摇当了,这才买了两匹还算不错的绢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