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野勒马不前,和声鼓励道,“自己的想法,一定要自己说出来才行!”
要把自己喜欢的东西,想做的事说出来,本身就需要勇气。
看到阿九能有这种变化,白野还是很开心的,因为从这个时候起,阿九才真正有了人样。
“我...我想让郎君帮我起个名字,陈家小娘子说阿九不算名字,她告诉了我她的名字,可我却不告诉她,说我没礼貌...”语气有几分怯懦,几分急切,几分自卑。
哟,真开窍了,有情绪就对了,“倒是你家郎君疏忽了。”白野认真的想了想,“叫白落啼怎么样?”
李孟博闻言一拍大腿,“盛春入夏最是和美,杨花落尽子规啼,好名字。”
阿九咧开一嘴小银牙,月光的映照下格外洁白,不住的点头。
白野继续道,“下回若是再见了那小娘子,你就可以大大方方的说自己叫白落啼,我是你本家兄长。”
如今白家族谱主脉就自己和白甲,如今又多个白落啼,至于支脉,一脉姓陈,一脉就是天干几人,这是不是也算开枝散叶了。
阿九继续小鸡啄米。
“看谁先到军营,最后的晚上没饭吃!”白野一扬马鞭已经窜了出去。
李孟博连忙拍马跟上,“哎呀,年轻人不讲武德!”
阿九乐呵呵的跟在后头,白落啼,嘿,白落啼,嘿嘿...
大帐中,两人继续挑灯夜战。
白野翻了一页,“秦熺来顺昌了。”
李孟博又给翻了回来,“他来做什么,找死?”
白野又翻过去,“鬼知道,只是现在没时间搭理他,我已经安排了民报的人扮成书吏混进盐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