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好一会儿,白野再次拿起一根银针,抿着嘴唇,“再来一次。”
这回一切顺利,一点嫣红浮在陈六的指腹上。
白野的脸瞬间转白,手脚已经不自觉的开始颤抖,却始终没有移开目光,死死的盯着陈六手指上的那点血迹。
又缓了好一会,“再来!”
一连七八次,白野终于适应了这“点”程度。
接着又让陈六去捞鱼,白野提着菜刀,看着砧板上时不时就跳一下的鱼,做着心理建设。
“小鲫鱼啊,对不住,为了北伐大业,你就委屈一下?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啊。”
只听“咚”的一声,菜刀砍在了砧板上,那鱼却是丝毫无损。
“哎呀,对不住,自家不擅长玩刀,再给一次机会?你还是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啊。”
接着又是“咚”的一声,这回倒是砍中了...一小节尾鳍。
“哎呀呀,意外意外,再一再二不再三,下次一定!”
那小鲫鱼都不蹦跶了,仿佛认命一般,要不给个痛快?
晚间,李孟博喝着奶白的鲫鱼汤,“啧啧,这鱼汤真真不错。”
白野还在魂游天外,“啊?是嘛?那得好好谢谢鱼。”
又过一天,白野提着菜刀来到了鸡舍。
一只脚轻轻踩着鸡身,一只手摁住鸡头,“小鸡小鸡,国家会记住你今日做出的牺牲,不反对是吧?那我可动手了。”
菜刀在鸡脖子上一划,毛也没掉一根。
“啊呀,对不住,肯定是刀不够锋利,我再磨磨...”
“这回好了,那我们继续?”
李孟博手边是一桶水,蹲在一旁都没眼看,这是哪来的活阎王。
死一只鸡,白野就昏过去一次,然后李孟博泼醒,然后再死,再晕,再泼醒,循环往复...
晚间,餐桌上是红烧鸡块,白斩鸡,葱油鸡,叫花鸡...
鸡鸭一连吃了三天,白野来到了猪圈。
小猪们以为来喂食了呢,哼哼唧唧的围了过来。
“哎呀,不用这么热情,都想为国效力对吧,一个一个来。”
“哟?这是练成了?”李孟博见蹲着的白野没有倒下,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