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报上或许可以适当的少一些,终究离下层百姓太远。
州,府,县就比较好操作了,监察司以及百姓一同监督,是否不作为,一目了然,而不仅仅是靠盘剥来提高奏表上的数字。
李清照也是露出笑容,“婉儿,你这情郎不仅生得一副巧嘴,这心思也是花样百出,可得多留个心眼,莫教人诓骗了去。”
唐婉一跺脚,俏脸羞红,“先生啊~~”,目光却不住的往白野身上瞄。
白野摸摸鼻子,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笑,“剩下的,就靠二位先生完善了,届时,学生再书信于自家先生,上奏官家。”
二人点头应下。
白野正欲起身告辞,忽又想起,“啊,对了,还有一事需二位先生帮忙。”随即又对众学子拱手,“也请诸位哥哥助我。”
林松孙举起茶盏,笑着叹道,“长风这茶是真不能白喝啊。”
底下的学子却是兴奋起来。
“学生思虑再三,《数学初解》依旧不够完善,仍旧徘徊在术了层面,正如勾三股四弦五。”说着,白野走下台,捡了块石子,开始在地上画图。
“勾三股四弦五之间究竟有何关联?”
白野用毕达哥拉斯的演绎法证明a2+b2=c2。
华夏对于数学,力学,天文学上,甚至是相对论的发现都要远远早于西方。
牛顿的贡献是因为发现地心引力么?显然不是,而是将力学体系化,公式化。
这种思维方式,恰恰正是这个几千年古文明所欠缺的,却又是发展自然科学所必备的特质。
林松孙起了兴趣,来到白野身边细看推演过程,“倒是和《九章算术》有异曲同工之妙。”
白野扔掉石子,手指在衣服上捻了捻,“不错,无论是教授又或是求学,结果反而是次要的,重点应是过程,如何得到答案。”
林松孙轻抚胡须,“老夫明白了,长风这是要开宗立派啊。”
“林师过誉了,求学最忌知其然而不知其所然,此事,就劳烦诸位了。”白野再行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