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乌云蔽月,一丝丝清脆的虫鸣填满了寂寥空旷的小巷。
男子在墙角蹲着,像是在等人,无聊的手里拿着木棍暗戳地缝。
“小云子怎么还不出来?”
抬头看一眼墙头,估摸有一丈余。许是这处后门设得偏僻,几乎无人涉足,连青苔都长到了瓦上。
这时,后门嘎吱一声,从里处打开。
“进来吧!”要不是怕苟二哥哭,他才不干这种事儿呢,脏死了。
男子站起来有些缓慢,蹲久了,腿麻。
看着眼前的同伴,进去时还是一身夜行衣,出来怎么换了身衣服,“你从哪儿搞得的?”
他拍了拍浑身的灰尘,顺手丢给男子一套,“方才见有两个人,打晕了扒的。”
不得不说,这将军府偏门真的积了好厚一层灰,哪怕一个跺脚,扬起灰尘都能让人窒息。
就这样,两人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向如云也不知从哪儿又掏出一张建造图来,“我打探了一番……”